姜知漓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又仔细地环顾了一圈四周。
衣柜空空如也,洗手台上也空无一物,的确没有任何生活痕迹。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猜想,傅北臣又慢条斯理地补充:“我昨晚让酒店又开了一间套房。”
“..........”
行,您还真是不按套路出牌。
壕无人性。
姜知漓深吸一口气,笑眯眯地说:“好呀,房费多少,我转给您。”
后面几个字还特意加了重音,像是生怕他听不出来:我很愤怒这四个字。
电话那头,办公室里,安阳敲门探身:“傅总,会议还有五分钟开始。”
“知道了。”傅北臣低头看了看腕表,示意他先出去。
办公室内再次安静下来,他语气平淡:“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总统套一晚38万。”
“..........?”你家酒店是用金子盖的啊???
这么贵你不如去抢钱算了?!!我说傅氏的资产怎么到你手里这么快就翻了三倍呢,合着是这么来的啊。
姜知漓气极反笑,还没等说话,就被他淡声打断。
“忙,挂了。”
嘟嘟嘟嘟···电话里只剩下一串忙音。
姜知漓气得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叶嘉期果然没说错。
傅北臣——一个普普通通冷血无情又嘴毒的资本主义罢了。
哦,还很嫌弃她。
没关系,她不早就习惯了吗?
姜知漓深呼吸着,试图给自己做一波心理疏导。
然而,三秒之后,“砰”得一声巨响。
君茂顶层总统套房内,一只无辜承受女人怒火的抱枕被狠狠扔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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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姜知漓才刚到公司,就被焦艳叫进了办公室。
“知漓,昨天你发给我的设计图我看了,非常不错,设计的很有灵气,风格也算是在业内独树一帜的。”
焦艳又说:“梓悠那边交上来的我也看了,我个人比较偏向你的设计风格,不过最终还得由霍总那边定夺。”
姜知漓点点头,心态非常平和:“我明白的。”
等跟焦艳聊完出来,姜知漓非常敏锐地察觉到,办公室的氛围似乎都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周围同事看她的眼神,好像都变得有点难以言喻。
包括坐在她对面的夏梓悠,脸色阴沉沉的,盯着姜知漓的目光仿佛下一秒就能在她身上盯出两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