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晌,便听见李宗渠的时候声音传了出来,而跟在他身旁的是个眼生的宫女。
那宫女忽然将李宗渠拦下来, 脸上略带羞涩, 怯生生的将手里的一个荷包递给李宗渠道:“王爷……这是奴婢绣了好几个月才绣好的荷包, 希望您和王妃能如同这鸳鸯一般长长久久。”
凉亭离李宗渠和宫女有段距离, 许清如站起身来眺望着李宗渠的反应。
李宗渠背对着许清如, 他的余光瞟了一眼宫女,随后低沉而冷漠道:“不必了。”
那宫女被晾在了原地,手里紧紧地捏着荷包显得有些失意, 可她却忽然间跑到李宗渠面前又一次拦住了他。
“王爷……奴婢见您多年了。奴婢对您不敢有多余的心思。奴婢只求能跟您回王府,哪怕是伺候您和王妃也好。”那宫女言辞切切, 眉目中带着祈求。
站在许清如身旁的阿英心头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许清如只是冷着脸扯着绢帕。
李宗渠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别过脸去, 冷声道:“本王说不必就是不必了,你既然跟着大祭司就该好好伺候大祭司,别有什么旁的心思。”
“王爷这是喜欢大祭司?”那宫女不依不饶道。
李宗渠不答,环视四周未见许清如,便拂袖而去。
李宗渠走后,许清如才缓缓走了出来。
那宫女瞧见许清如先是一愣随即跪在了地上。
许清如面色清冷,口吻中带着一丝不屑道:“你叫什么名字?”
宫女低着头似乎有些害怕了,颤抖道:“阿……阿娇……”
阿英听了在一旁冷哼一声道:“既然是大祭司身旁的宫人怎的取了个如此不知羞的名讳,难怪是一肚子骚气。”
许清如微微一愣,她还是头一回听见阿英说如此刻薄的话。
阿娇面色如土,一个劲道:“王妃恕罪…王妃恕罪,奴婢只是送送王爷。”
许清如嗤笑道:“怎的是想直接送王爷去你榻上吗?”
“不……不是……”
阿娇没有想到刚才的话会被许清如听见,阿娇知道宁王偏爱许清如,她若是想要入宁王府是断然不可和许清如撕破脸皮的。
阿娇梨花带雨似的哭了起来:“王妃恕罪,奴婢只是在崇极殿待的颇为委屈,所以今日见了王爷才会说这样一番话,是奴婢该死。”
“呵,”许清如冷哼一声:“委屈?你可是大祭司身边的大宫女,这崇极殿内还有人可以欺负了你去?你当本妃在这皇宫里十几年是白待的?”
阿娇眼见被拆穿又假惺惺道:“王妃貌美聪慧,人人皆知王妃善良温和,断然不会为着奴婢这样的蠢事而动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