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舟勍做饭的时候,章晚把她逮进了卧室,“说吧,都跟老温说了什么。”
“啊……”裴瞳瞳摸鼻子,“我、我也没说什么啊。”
“没说什么里面都有什么,给我一个字一个字说。”
“啊……”
“说!”
“我说我说。”裴瞳瞳吓得一激灵,哪还敢瞒着,立马把她那天睡着自己说的话一字不动的重复了一遍,说完又弱弱补了句,“其实也没什么……真有什么……也是姥姥说的。”
姥姥对不起,你年纪大,小老板不敢拿你怎么办,但是她能拿我随意揉捏啊!
我想念松软大床,临江大别野,舟哥绝美手艺。
姥姥我跪了,你……
麻烦抗一抗吧。
结果,她说完半晌,都没见章晚吱声,她小心翼翼的掉转头看过来,微偏着头,就怕下一秒躲闪不及,却看到章晚低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压根不是听完她说的话该有的反应。
“小、小老板娘……”她喊。
章晚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动也没动。
裴瞳瞳心里一哆嗦,声音有些飘。
“你,你别吓我啊,你生气了?你,你……要不你打我吧。”她把半边身子都递过去让人打。
章晚抬头看她,“别乱了,老温饭要做好了,快下去。”
说完,她起身往外走,臃肿的身体让她走的很慢。
裴瞳瞳看她背影,分明是还未从话里脱离,如果刚才没看错,小老板的眼角好像红了。
裴瞳瞳热油烧心,一个劲琢磨怎么挽救。
走到门边的章晚按着门框,低低道:“你说的不错,原来连你都看得这么明白。”
“啊……”
“我想他,那六年,我真的好想他。”
裴瞳瞳吃完饭洗完碗,丢下年货,拎着书包火烧屁股似的就跑了。
章晚无奈,也就她能都成年人了还把那点心事表现的如此明显。
她看先温舟勍,两人对视,忽然都笑了一声。
她知道他知道了,他也知道她知道他知道了。
进入待产期,家里肉眼可见的紧张的除了温舟勍没别人,连裴瞳瞳都不让来了,怕她冒冒失失磕撞到她。
章晚无奈好笑,看他执意要请假在家陪产,也只能答应。
孩子估摸着快要出生那几天,温舟勍天天在家里模拟如何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