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洗碗。”
“我跪了。”
“哼。”
酒吧慢摇起,舞池里年轻的男男女女闭眼沉醉于夜晚、灯光、酒精和周围的异性气息。
包厢里,朱金阔的酒拿到嘴边又放下。
还没敢问,包间门被推开,看到来人,朱金阔起身:“齐哥也来了。”
齐拓点头,在厉斯远旁边坐下。
“累死了,今天一天的手术,刚出手术室,饭都没吃上。”齐拓拿了根签叉着桌上果盆吃,看向厉斯远:“最近喝酒的频率有点多啊。”
“来的路上,商渔的事我听说了,怎么,她真想开不要你了。”齐拓觑着他笑,“好事啊。”
朱金阔听这话,暗暗点头,是好事没错啊,但是商渔给那个小白脸买戒指的事自打三小时前爆出来,厉斯远这酒就没停过。
朱金阔一时搞不清他是不是在喝庆贺自己解脱的酒,实在是厉斯远的表情够不上庆贺。
厉斯远冷冷地瞥了齐拓一眼。
齐拓:“她都耗你这么多年了,现在才想明白也算有得救,倒是你……别给我说是后悔了。”
话音一落,包厢里诡异的陷入静谧。
“怎,怎么可能。”朱金阔尬笑着打破僵滞。
老犬也点头:“厉哥高兴还来不及,没这女人耽误事,厉哥不就能光明正大追许映樰了吗。”
“对啊,商渔是什么,仗着自己有钱赖着我们厉哥,要女人味没女人味,要性感没性感,厉哥怎么可能喜欢他。”有男人应声。
女伴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服。
“怎么?”男人暴躁的推了她一把,“我还说错了,这女人前天睡厉哥的床,昨天就能跑去那男的家睡,不是破……”
“啪!”
一个酒瓶横着砸了过来,男人当即头开始流血。
“厉……厉哥……”男人恐慌看他,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没说对。
厉斯远目光阴鸷的看着他。
齐拓扬了扬下巴,朱金阔赶紧摆手,把今天叫过来凑热闹喝酒的人都撵了出去。
男人脸色灰白,捂着冒血的头对厉斯远道歉后赶紧退了离开,其他几个人也都小心跑了出去。
房间安静下来。
朱金阔:“厉哥,你们聊,我出去放个水。”
他见势不对也溜了。
齐拓好笑的看厉斯远:“发这么大脾气,难不成真想吃回头草?”
厉斯远冷笑:“可能吗?”
齐拓无所谓的耸耸肩:“最好是这样,商大小姐的动向,盯着的人不下百,现在圈子里可都知道她被你赶出来后连夜给自己找了个男人住进去,你要是这时候整点事看戏的人是高兴了,你就真没意思了。”
厉斯远没理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