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大人家的女儿很多,可真没几个上的了台面的,唯一一个好些的,却又是个庶女,贤王这意思是说谁让你家闺女不去救皇上,谁让你没个勇猛的女儿,他这是犯嫉妒呢。
“皇上,微臣惶恐。”谭大人匍匐在地瑟瑟地抖。
臣子都跪在地上认错,皇帝也不会死抓着不放,假意说了几句,又感叹地道若不是慧敏县君挡了那一箭,自己怕也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慧敏县君是大功臣,是福星,百官有啥不明白的,当下就跪在地上说皇上鸿福齐天如何这般,这事就这么揭了过去。
倒是那谭大人,后来听说家里有几个铺子突然都供货不足,有两个还迅速关了门,细心的人一打听,就知道是贤王爷旗下的生意给断了他家的供货,这下谁都明白,新的郧贵忠县伯和慧敏县君,是贤王爷给罩着的,得罪了他们就等于得罪了贤王。
齐十七去了宫里,田敏颜和田怀仁他们回到院子里,这下,屋里剩下的人就只有他们原本的下人了。
谢城忠他们几个又跪在地上拜了一番,田敏颜笑着让起,嗔道:“成了,拜来拜去,你们这纯粹是想多讨赏钱。”
“县君,这是天大的福气,咱们也是想多沾些县君和忠县伯爷的福气呢。”谢城忠笑眯眯地道。
“就你嘴最甜,你们跟着来也是辛苦,每人再赏二两银子。”田敏颜瞪了他一眼,笑道。
“谢县君赏。”谢城忠顿时又打了个千。
田怀仁抓着圣旨,又打开来看,结结巴巴地道:“囡囡,这这是真的么?咋跟做梦似的?”
“那自然是真的。”田敏颜轻掐了他一把,说道:“爹你疼不。”
“疼,真疼。”田怀仁呵呵地傻笑,像个孩子似的搂着圣旨不放,笑了一会后又问:“囡囡,这忠县伯是官儿么?是多大的官?”
“这不是官,是爵位,但是没有实权的,就是官个名声,享三等俸禄,也是从三品的吧。”田敏颜笑着回道:“虽然没实权,但有品阶,爹爹,那些位份比您低的人都要向你行礼磕头的。”
“这样啊!”田怀仁呵呵地笑,顿了一下又道:“那择日来京,是要来京都住?”
“圣旨上是这么说没错。”田敏颜点了点头,让他坐下来,想了一下说道:“既然圣旨也说了,皇上也赐了府邸,爹爹,日后我们一家子肯定要来京都住的。”
田怀仁皱了皱眉,说道:“那家里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