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问你这个了?”齐十七扫了他一眼,问道:“那丫头呢?我怎的回到这里?”
杨官一愣,随即知道他问的是谁,便将昨夜的事给简洁地说了。
“你说那丫头给我垫地了?”齐十七很是意外地问。
“那是她的福份。”杨官一副天经地义的道。
齐十七听了便有些怪异,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听到他后来派冰影亲自把人送回去,这才作罢,似不经意地问:“那她有没说要来?”
“来什么?”
“你。”齐十七眼一瞪,恨恨的,吸了一口气,算了,这不长脑的,话锋一转道:“说回那些人,可查明了是谁的手?”
“是邱余的暗手,冷血是他请来的,那位估计不知情,该是邱余自作主张。”杨官沉声冷道。
齐十七听了冷冷一笑,说道:“邱家的日子也过得太闲了,把脑筋都动到本宫头上了。好,很好。”
杨官看着齐十七嗜血的眼神,一点都不替那邱余感到可怜,敢把暗手动到王爷的头上,那是愚不可及,自寻死路。
“他也大手笔,还能请的了江湖第一杀手,嗯,还真是下了重本了。”齐十七摩挲着手腕的黑曜石串珠,微笑着,只那笑意,半分也不达眼底。
冷血能叫第一杀手,就没他杀不了的人,要价自然也高,能达二十万两,所以齐十七昨日才会吃一亏,可惜,还是敌不过他身边的人,第一杀手从此没了。
“王爷打算着怎么回敬这份大礼?”杨官看向齐十七问。
“邱余不是最宝贝他家老五吗?过两日是他的生辰吧,他送我一剑,就送他宝贝老五的人头做生辰里好了。”齐十七呵呵地道,似是说着今天天气很好一样随意。
杨官眼神一凛,邱余的五子,是邱家唯一的嫡子,年方十三,文韬武略,聪明伶俐,很是出息,是邱余的眼珠子。王爷,这是要邱余生不如死了,不过,既有胆量对王爷动手,就该背得起该背的代价。
“我马上传信。”杨官得令,立即抱拳道。
“邱家既然嫌日子过得安逸了,就让他忙些,本宫记得邱家手上有条线是琉璃的,那丫头在弄着,给她,断了邱家的。对了,那织绣房本宫也不喜欢见到,你去通知齐誉,就说本宫不喜欢。”齐十七的嘴角,是嗜血的笑。
杨官呵的一声,邱家,这是踢到铁板了,谁让他们不知天高地厚,敢对王爷下手,这下烂摊子可是有的是时间收了!
远在京都,华丽堂皇的后宫,中宫,一个雍容华贵的女人听着下边的人传来的消息,脸色唰地白了。
“简直愚不可及,谁让他动的手,谁给他的胆子。”贵妇拍打着身侧的坐榻,气得脸容都扭曲了。
“母后,舅舅也是为了我们的大业。”座下,一个年约二十浑身贵气的男子皱着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