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丑话说前头!”苏柳傲娇地抬起小下巴。
宁广冷笑,道:“你若真敢做,就不怕被拉去浸猪笼?”
浸猪笼,这时代女子和人通jian,要么就是浸猪笼,闹得大了,还要被拉去骑木驴游街示众,苏柳打了个寒颤,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声封建社会害人!
“便是不这么做,宁广,那你我也不可能了!”她最终叹了一声,道:“你可以忍受我和别的男人一道吗?”
“你想也别想。”宁广想也不想的就冲口而出。
“就是啊!你不想,难道我就欢喜了,同样的道理,若是你和别的女人在一道,我这心会如何?”苏柳目光炯炯地看着他,道:“我会难过,会伤心,会失望,一个女人失望了,那便是什么都无所谓了,你要谁爱谁,都无所谓,因为,她已经不再爱你了!”
宁广呼吸一窒,无法想象。
“所以宁广,这就是我,我只要你,也只有你的话,你就只能有我一个,这是我的底线。”苏柳呵地苦笑一声,道:“如果你家里已给你定亲,我们就算了,我不会做妾。”
“谁说你做妾了?”宁广冷哼一声,将她抱下来,道:“说话就说话,站那么高作什么?”抱下来后,也不顾她挣扎,只将人搂在怀里,使劲按着,呵道:“给我乖乖的听话,我还没回话,你就炸毛,还听不听人讲了?”
苏柳挣脱不开,只好咕哝着骂了一声霸道,也就顺势趴着了。
“当年我走的时候,那个女人也想给我说亲,当初在漠北的时候,也送来许多小像让我挑,只是我一个都没看中。”宁广搂着她,漠然地道:“我的婚事,还轮不到她来指手画脚。”
听这话,他是和继母的关系不好了!
苏柳叹气,也是,有几个继母和前正室的子女是好的?便是真心,也会被防着,就怕你会害了前正室的子女,所以说继母难为。
“那你爹呢?”苏柳闷闷地问一句。
“他向来不管这些事,就只想着我有没有挣回功劳,有没有给他争脸,哪会管我的亲事?”宁广的声音有些冷,道:“再说了,我几年不归,他们便是想给定亲,又有几个女的能等?女人,耗不起。”
苏柳沉默,这倒是真的,他都没回来,又没有行踪,谁知道他是死是活,这爱惜女儿的,有哪家敢这么耗?
“他们,没找过你吗?”
儿子几年不回家,也不来找吗?如果真的不找,那可真是凉薄了!
宁广的手紧了些,道:“那个女人,她巴不得我这辈子都不回去。”
“咦?”苏柳动了动,想要抬头看他。
“别动。”宁广按着她,道:“原本在那场战役后,父亲就会为我请封世子,却不料。。。那个女人,一直想要宁震宏做世子,我不回去,他便是唯一的嫡子,广宁候这个爵位,便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