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忍不住大笑起来。
听着里面的声音,门外正欲敲门进去的向南峰小心的后退一步。
他浑身落满了雪,却不敢有动作。方才两人的对话他听的并不清晰,只是隐约听到王长老对宗主夫人动了心思。
向南峰是向北岳的弟弟,虽说他没怎么见过夫人,却经常能听到兄长提起苗臻。
向北岳负责保护苗臻,和向南峰一同吃酒时,他常说宗主夫人是天下最温柔的人。李姑娘都说自从他去照顾苗臻,身上的杀气都少了许多,看上去不像个魔宗弟子,反倒像是改邪归正的侠士。
苗臻没有功夫,体力甚至不如常人,在实力为尊的魔宗能得到兄长的钦佩,定然有他过人之处。
向南峰想要去给宗主报信,免得夫人遭恶人毒手。
就在这时,他猛地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
他警惕的抬头看去,只见到宗主悄无声息的站在满是积雪的房顶,也不知在那里站了多久。
过去的十几年间,苗臻从未想过他会做如此大胆的行径。他同晟善喝了交杯酒,一晚破了酒戒和色戒。从那之后,苗臻就没再念过经文。
自他苏醒,他已在大雪峰住了一月有余。
这一个月都是晟善在管理宗门大小事务,苗臻没迈出过房门一步。
大雪峰坐落在最北方,这里终年飘雪。晟善一直以他身子不好为由,将他圈在房间里,似乎是有什么顾虑。
但好在他成长许多,做事谨慎没叫魔宗内部的人看出破绽。他依照两人的计划行事,一步步稳扎稳打,倒是不需要苗臻操心。
苗臻待在房里无事可做,平日也没有多少空闲的时间。晟善在那方面兴致一向高亢,宗门不忙的时候,拉着他整日换好。若是忙起来,那苗臻便要加夜班。
苗臻经常被他折腾的晕过去,等醒来发现这人依旧在尽情放纵。
单这样就算了,偏偏花样还特别多。光是姿势场地变化,已经满足不了晟善。毛笔、剑柄、红线、麻绳还有特制的小皮鞭,苗臻从未想过的花样,晟善全给他来了一遍。
苗臻缩在被窝里看书,书上写的什么,他一点都没看见去,脑海里全是昨天的事情。
他拉开衣服,低头看看身上的鞭痕,脸上慢慢爬上红晕。也不知道那鞭子是什么做的,他都这样的身子骨了,打上去不仅不疼反倒让人格外愉悦。
若是别人这般对他,苗臻宁可自尽也不会遭受这般屈辱。
但晟善这么做很明显不是在羞辱他,玩小黑屋惩罚的时候,拴着苗臻的锁链没有上锁,苗臻若是不适,略微用力便能挣脱开。铁链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还包了一层兔绒,生怕他冷着。
从晟善的准备工作和对自己的安抚中,苗臻可以确定这不是羞辱,是一种比较独特的玩法。想通这一点后,他就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