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臻按住他,叫他不要太激动。
小僧回去确实是要接受惩罚。可小僧的杀孽全是自己犯下的,与晟施主又有何干?
晟施主晟施主怎么还是晟施主。晟善嘟囔着,脸色黑了下来。
他咬咬牙,忽的捧住苗臻的脸,重重的亲吻下去。
他这回的技术,比上回跳崖前亲的那一下好多了,至少两人的嘴唇都没有出血。
晟善偷亲一口,又立刻松开。他看着苗臻微红的耳朵,认真的问道:苗臻,你真的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要是有些的话,以后可不可以叫我晟善,不要叫晟施主了。
苗臻平日里也叫过,但每次都是随口无意识叫的。大部分时候,晟善都是晟施主。
他知道现在这两个字,已经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他沉默半晌,长叹口气轻声道:晟善。
紧接着,苗臻看到晟善右眼亮起来。他一把抱住苗臻,缓慢的而坚定了念道:苗臻,以后我也可以一直叫你苗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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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少林的山路很长,路上苗臻带着斗笠和面罩,他没穿僧袍换了身普通衣服,州马镇的居民没认出来他是谁。
这里的施主都太热情,苗臻必须包的严严实实,不然会被围着哪都去不了。
原本没到州马镇的时候,苗臻一直很紧张。他毕竟是犯了戒律,回来受罚的。而且他这次回去,怕是要彻底离开少林。
这种紧张不安没有持续多久,全被晟善折腾没了。
明明是回来请罪的,晟善硬是搞得仿佛是回来见对方的父母。
他把自己打扮的格外精神,还买了上好的茶叶。大包小包拎着,说是要孝敬方丈。
晟善的碎银都供奉给菩萨了,现在他的钱是他赌来的。苗臻没什么意见,晟善又不是出家人,不用讲究那么多。
而且他真的很能赢。
昨晚还在赌场上叱咤风云的晟善,此时缩着脑袋,抬头看着少林寺山门紧张的道:等我见到方丈,应该怎么称呼他?
苗臻无奈笑道:少林对香客没有那么多规矩,你和其他香客一样,叫方丈大师就可。
晟善想了想又道:你不是说你有两个师弟吗,我该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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