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诚言摇摇头,会不会死还不清楚,但到时候情况肯定很凶险。我们随机应变,尽量搜集更多的信息。
说话间他扫了刘托尼一眼,刘托尼一手伸进郝精神的衣服里,肆无忌惮的在上面摸来摸去。阴柔的脸上带着妩媚的笑容,看上去比他头顶的牡丹花纹身还要娇艳。
靳诚言有些摸不透这个人,他总觉得刘托尼应该是猜出他和苗臻能够时间倒流。不然此时也不会如此的气定神闲,甚至还想就地拉着郝精神,玩个马车play。
郝精神很显然没他老攻聪明,听完靳诚言的话,他脑子都是一会可能遇到的危险。他正紧张的思索,忽然感觉有什么东西,偷偷地钻进他的身体。
他猛地打了个激灵,以为危险来得如此之快。等回过神来,发现是自家老攻的两根手指头。
江梦虞坐在他旁边,晃着个丸子头,正叽叽喳喳的跟他说话。
郝精神不精神的时候,是一个正常的小伙。他没有刘托尼那么厚的脸皮,暗中拧住刘托尼的大腿,在他耳边咬牙切齿的道:你他.娘的注意点场合,要骚等回寝室再骚。把你那两根破手指头,给我收回去!
他往下看了一眼,脸色又黑了一个度,别瞎鸡.儿乱动,你要是敢在这里升旗,我就徒手掰断它。
靳诚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边龌.龊的事情,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家的纵火犯和大公鸡哪都好,就是脑子病的厉害。都明知道一会可能要没命,现在还能公开上演马车指检play。
还好他们性价比足够高,不然靳诚言现在就把他们两个踹下马车。
他观察着其他几人的反应,新带上的拖油瓶面色古怪。目光时不时落在郝精神身上,看起来也发现了。
江梦虞沉浸在自己快要死掉的恐惧中,抱住靳诚言的小.腿,趴在他膝盖上哭,大佬!你快想想办法,我不想死!你给支个招,只要能救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你尽管说,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儒雅男人是精神科的聂医生,从跟着被这支队伍好心带上开始,他就发现队伍里头纹牡丹花的青年,精神明显不正常。
但他们身处险境,自己又身受重伤随时可能被丢下,聂医生就强忍着没说。
现在病人犯病,眼看着就要在车上把另外一个小青年办了。聂医生挪挪身子,有些坐不下去。
刚刚那个队长模样的男人都说了,一会八成要团灭。只听说过刀尖上跳舞的,没听过刀尖上鼓掌的。
见戴眼镜的队长一直没有反应,聂医生以为他没发现,正准备隐晦的给队长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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