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砚清做贼心虚的拔腿要走,被人拉住,白知予又开始有几分懊恼,这人是怎么回事?怎么今晚的一切都要她来主导?
“阿清…你不想亲我吗?”,救命,她自己都觉得羞耻。
还未待她蹲下去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程砚清就转过身一把将白知予推到墙上,捧着她的半边脸就低头吻了上去。
白知予紧张的闭上双眼,手指攥了起来,她感受到程砚清按在她腰上的那只手在克制的收紧,他贴在自己嘴上的唇也在轻微的发颤。
程砚清贴了她几秒钟,开始尝试着轻轻亲吻,好像有人应和一般,外头所有吵闹的包房在此刻不约而同的小声了下来,他们身处的房间就显得格外安静,那细小的亲吻声也被她不自觉的放大数倍,调皮的钻进她耳朵里。
程砚清循序渐进的,在小幅度的亲吻了她数次后放大这个动作,直到白知予的整个下唇都被他吮到口中,女孩也开始发抖了,程砚清用力的抱紧她,又抓着她的手圈在自己腰上,男生践行在幻想和梦境中重复出现过无数次的画面,他加快速度,加重力度的吮吻着怀中的少女。
她的唇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柔软和温暖,也分外香甜。但是同样的是令人上瘾的程度,果然…她就像是自己的专属鸦片,让他一碰就无法自持的上瘾。
女孩的全部嘴唇都被他含住,微压吮吻后浅浅放开再重复,程砚清伸出一点舌尖去舔她的唇,白知予身子一颤,浑身发软,站都站不住,她身子大半压在程砚清身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她可以明显感觉到男生身下的变化。
头一次实打实的感受到男人性器的变化和抵在小腹上的感觉,白知予攥紧了他的衣服,理智和矜持提醒她应该往后退一些,但她此刻化身成为了青春期不停父母言的叛逆小孩,她一动也没动,内心雀跃的感受着喜欢的男生因为自己而变化的性器。
两人漫长的拥吻之后,尽管程砚清一直偏头腾出空间让两人呼吸空气,但依旧逐渐耗尽肺叶中存储的氧气,程砚清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又抵着她的额头喘息。
比起白知予,程砚清更加清楚自己下身的变化,他刻意贴在白知予身上去看她的反应,也是在给她打预防针,自己想要的可不仅仅是简单的拥抱和接吻。但若是白知予对此无法接受,他也只能忍住欲望,继续辛苦自己。
可是…她没有退开,这是不是意味着……
外头的动静莫名又大了起来,白知予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我们回去吧。”
这回轮到程砚清不放人了,胳膊顺着她的后背一路滑下去,于她臀下收紧托着将人一抱,白知予一声惊呼,抓紧了他肩头衣服的布料。
程砚清抱着人来到包房的沙发上,压着她趴了下去,“再来一次…”
怕自己太重压到她,程砚清将一条腿曲起抵进她双腿之间,抵在她的那里。
白知予更紧张,身子就愈发发软,程砚清不再像方才那般浅尝辄止,这次他直接强势的撬开她的牙关,舌头一路长驱直入朝里头攻去。
身下少女发出一生无意识的难耐轻喘,这令他兴奋不已。
四面八方的热血都朝着下身汇聚,他的肉棒狠狠的抬了一波头,又抵到白知予肚皮上,隔着几层衣服的布料,她都能感知到,程砚清的那处到底是有多烫……
程砚清的呼吸声也逐渐粗重了起来,这也令女孩体热,那种偷看小黄片时候的奇怪感觉又再次出现,却比那些时候更加强烈和真实,她不由得小小扭了下跨,这小动作被程砚清捕捉到,立马伸手扣住她的手,抬起来举过两人的头顶。
这个姿势看上去就更强势,也显然能让两人更有感觉。
白知予大脑早在他又吻上来的时候就重新一片空白,大脑宕机像过电,她只能顺从本能和本心,一切都顺从着男生的意思。
程砚清没真对她做什么,主要这是在ktv里头,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突然推门进来。
但若是再让事态继续发展下去…那谁也不能保证。
程砚清从她身上爬起来,又将人拉起来合进怀里。
白知予被他抱了一会平复了呼吸,她坐在程砚清腿上,察觉到他的性器似乎软了一些。
但那存在感依旧强烈,方才被她摒弃的羞耻感在此刻卷土重来,白知予不自在的扭了一下,程砚清闷哼了一声,刚绵软了一些的性器又瞬间昂立坚硬如初。
她不敢再动了,“我、我们还回去吗?”
程砚清抵在她身上笑了一声,“你脸红成这样,嘴巴也是肿的,回去不怕他们围着你调侃?”
她伸手背贴了贴自己的脸,好像确实挺烫的。
“那就不回去了……”
“嗯,待会儿送你回去。”
白知予摸了摸他的脑袋,“我想去洗手间。”
程砚清就松开她,白知予几乎是跳起来,“我出来就去大厅等你,你好了就过来找我。”
也不是真的想去洗手间,只不过…她觉得似乎自己的下面也有一些变化……
白知予褪下内裤低头看了看。
……
“要命了,让你别看那么多小黄片和小黄书吧……”,她在心里想着,羞耻的捂住了自己的脸,那浅色的内裤上,赫然已经濡湿了一片……
脑海里不由得又回想起了方才的场景…她浑身酥软的被男生压在身上,滚烫的吻、炙热的气息和勾人的粗喘…
她竟从不知道,原来程砚清也有如此狂热的一面,方才的那个沙发吻,她几乎要被他吞下去了……
少女的脸上再度爬上红晕,小腹又是一阵酸麻,白知予咬了咬唇,救命……她也太色了吧……
想着程砚清刚才都那样了,应该恢复下去得花不少时间,白知予慢慢吞吞的从洗手间出来补了补妆,走回大厅发现程砚清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她三两步跑过去,程砚清一手捧着他的花,侧身对她笑着伸手,“慢点,别滑倒了。”
花是她喜欢的蔷薇粉色玫瑰花,52朵包了一大束。
“有点重,我先帮你拿着。”,程砚清扣上她的手说。
两人都不饿,便一路慢吞吞的往家走,老家地方不大,白知予家也属于市中心附近,从ktv走回去大概也只有20多分钟。
可今天这段路,硬是被他两多花了两倍的时间才磨蹭回去。
程砚清推开白知予家院子的门,有光亮从客厅的窗户透出来,院子里也有幽暗的小地灯为她照明,是父母特别给她留的灯。
院子里有一架铁制秋千椅,程砚清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松开,“困吗?”
白知予摆了摆头。
“那再陪我坐一会?”,他们在秋千椅上坐下,白知予接过他手里的花束,低头凑上去闻了闻。
“香香的。”,她又将花往程砚清那头一送,“你闻闻。”
程砚清都不凑近去闻,只含笑盯着白知予,“嗯,是挺香的。”
白知予娇俏的嗔他一眼,“你是在说花…还是在说我?”
程砚清嘴角上扬,将花束抓起放到身后的空位置上,再度俯身过去,“你…”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知予抱着花,小心翼翼的打开房门,呼…客厅里没人。
她嘴唇肿成这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被人亲过了,虽说两家家长对她们的事早就心知肚明,也完全不反对,但毕竟…还是…总归…有点小尴尬…
白知予一路小跑到二楼,经过爸妈房间时,里头传来白妈的声音,“是小予回来了?”
“昂,我回来啦,不早了你们快睡吧。”
生怕爸妈出来,她快步跑回房间,“嘭”的关上房门。
白知予找了只花瓶,将花放了进去,随后去浴室卸妆洗澡,她掏出手机给程砚清发微信,告诉他自己先去洗澡。
程砚清还在回家的路上,但信息回的很快,单发了一个“好。”
等她吹完头发做完护肤出来,已经快到12点了。
程砚清也在微信上告知她,他已经到家了。
消息是半小时前发的,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
想了想,白知予还是给他拨了个视频通话,通话很快被接通,白知予抱着枕头笑,看他也已经一副清爽的样子,穿着绵白t,“你洗过澡了?”
“嗯,刚出来。”,程砚清坐到床上,拿了枕头靠在背后。
“你好快啊。”
他笑,“男生洗澡本来就比你们女孩子要少很多步骤,怎么?怕我没洗干净?”
“那…明天给你检查一下?”
对于程砚清的进一步试探,白知予也丝毫不怕,她笑吟吟的,“好啊。”
她这样坦然,反倒让程砚清不会了,方才在浴室已经发泄过一次,如今已隐隐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怎么还不睡觉?睡不着?”
白知予点头,“嗯…有点…”
“为什么睡不着?”
“嗯…因为想你……”,白知予害羞的将手机倒扣过来丢到床上,不敢看他。
程砚清招架不住,轻声叹了口气,“知予…你这样,真的会让我后悔…”
白知予被“后悔”两个字吓到,难不成是她太主动了,程砚清不喜欢?
她也顾不上害羞了,抓起手机急忙问:“后悔什么?”
程砚清深深的看着她,“后悔今晚不该让你回家。”
手机被缓缓平移,镜头挪开,照不见白知予的脸,她在程砚清看不见的地方咬唇偷笑,“嗯…我爸妈都睡了…其实…现在再出去…也不是不行…”
这话她自己都觉得她太上赶着、太不矜持了,但她真的好喜欢程砚清,想要一直跟他在一起,被他抱着,被他亲着,甚至…做更多的事。
程砚清几乎要从床上爬起来了,又硬生生憋回去了,虽然白知予的意思他已经很明白了,但第一次,他不想就这么草率的浪费掉。
白知予没能等到他的回答,自己开始有些尴尬,她又将手机拿过来,看见程砚清正看着手机屏幕好像在做什么。
“你在做什么?”
“知予,你最近有什么推脱不掉的安排吗?就这几天。”
话题是怎么跑到这儿来的?白知予回:“没有。”
他点点头,又在手机上戳着什么。
“你在做什么呀?”,白知予又问。
“明天你跟叔叔阿姨说一声,后天,我带你去哥本哈根玩,大概…去个三四天?说不准,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哥本哈根吗?到时候就看你想什么时候回来,或者再去逛逛北欧别的地方。”
上回两家人一起出国玩过,程砚清知道她的签证还没有到期。
白知予眨了眨眼睛,他又道:“后天早上九点的飞机行吗?起得来吗?”
白知予机械的点点头,他们刚刚不是在讨论今晚回不回家的问题吗?怎么话锋一转莫名变成出去旅游了?
白知予大脑电光一闪,她福至心灵,该不会是…他想在…
“那个…就我们两个人吗?”
“嗯。”,程砚清终于抬眼看她,“就我们两个人。”,他斩钉截铁的说。
“哦…”,白知予努力绷住想上扬的嘴角。
“行了,机票买好了,酒店也定好了,后天早上我去你家接你。早点睡吧,困的眼皮都开始往下耷拉了,不是说好明早早起去吃清风菜场边上的水煎包吗?去晚了可吃不上了。”,程砚清哄着她说到。
“嗯……”,白知予听话的躺了下去,却舍不得挂断电话。
程砚清也拿掉背后的枕头躺下去,“睡吧,视频别挂,我看着你睡。”
白知予心愿达成,意满心足的抓着手机合上眼睛,高考之前每一位高考生都是紧绷的状态,白知予自然不能例外,她累了这么久很快就睡着了。
程砚清平躺在床上,侧首看着手机屏幕里白知予的睡颜,他将手机音量调至最大,去听她平稳的呼吸声。
“呼……”,程砚清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手上握着自己的鸡巴慢慢撸动着。
他很自私,他占有欲很强,所以程砚清不想在这所他们生活了十八年,有他们无数回忆的地方去和白知予有第一次。
他一定要带白知予去一个新地方,去她心心念念了很久的地方,去她最喜欢的城市,在那里干她,这样以后她一想到或者是去到这个国家,就能想到在这里,她和他都交付了彼此的第一次。
一想到后天他就能得到心爱的女孩,身下的肉棒又在他手中胀大一圈,怕动静太大吵醒白知予,程砚清努力克制着自己撸管的动静。
一刻钟后,他的喘息声逐渐变大,手上动作也随之加快,程砚清将手机收音器部分堵在枕头上,“嗯…知予…”,他小声呢喃着,幻想套弄着自己鸡巴的不是他的手,而且白知予的手。
乳白浓液从顶端喷出,肉棒抖动了十数下才又转为软软的一根耷拉了下去。
程砚清确认白知予没醒,悄悄起身去浴室清理干净,他回来睡下,手机就放在枕边,“晚安。”,程砚清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