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聿瑾也朝程砚清咧嘴笑,“看见没?我媳妇儿在给我报仇呢。”
这一局,还是云聿瑾赢了。
云开诚也是大楚排得上名号的高手,白光赫一边应付着身边的敌人,一面时刻关注着她们那头的情况,同样关注着的还有程砚清和云聿瑾,以及一边观战死活都不肯回去的南漫。
他们看见白知予跟跳古典似的,几个旋转就到了云开诚身边,自下而上双剑一旋,云开诚只有一把剑,因此也只能格挡她的一把剑,白知予无意取他性命,这是华攸宁该做的事,她今夜打定了主意要羞辱这个老头,下手边的剑自他盔甲上划过,白夜锋利无比削铁如泥,是全天下都难找得到的好剑,像划破一张宣纸样的就将云开诚的玄铁盔甲划破,皮肉绽开,她在他肚皮上划了一刀,不重,只不过是轻轻一道皮外伤。
“就这?你也好意思做南漫的走狗?南漫!知道你为什么输吗?因为云开诚太拉胯啦!”,白知予还有力气跳起来跟南漫隔空对话。
南漫狠狠的为云开诚揪心,白知予藏得深,他们都不知道她的身手竟如此厉害,云开诚夙兴夜寐。日夜苦练,好歹也是上过不下五回战场的人,今夜在这个还不到20岁的小姑娘手上竟讨不到半分便宜,他就像是一只杂耍团的猴子,被白知予耍的团团转。
男人的自尊心被挑战,落下来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尽了全力,兵器碰撞发出的激烈脆响,甚至在这乱槽槽的战场上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外头兵卒们开始用火石朝里头投掷,白知予一面躲,一面还故意使坏的将云开诚往火石下引,云开诚好歹也是个高手,拥有极为敏捷的反应,好几次眼见那火石都要砸到他身上了,他一个翻滚就又躲开去。
“小予,别恋战了,小心你的身子。”,程砚清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