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里面吻的难舍难分时,春枝在外扣了扣门,“长公主,驸马,皇上和太后过来了。”
云聿瑾喘着粗气,将白知予乱了的衣襟拉好,“走吧,看大戏去了。”
皇上和太后都驾临的大场面,云朗行不可能一直被关在祠堂里,他看着白知予和云聿瑾肩膀紧紧挨着,十指紧扣的走过来,看见她脖子上那枚鲜红的吻痕和微肿的双唇,云朗行眸色暗了暗,努力的让自己别过脸去不去看那边。
园子里正在唱一出《浣纱记.寄子》,白知予昆区听的不多却也知道这一出唱的是伍子胥忠心耿耿,冒着灭族风险死谏吴王的剧情,她不禁笑了一声,“还真是讽刺哈?”
华攸宁听见,侧头过来跟她咬耳朵,“有什么讽刺的,效忠太后也是忠心。”
白知予笑意更甚,她装作揉鼻子,将手挡住上扬的嘴角,“您还真是看得开哈?”
华攸宁好耐心的勾着嘴角,翘着腿打着拍子,一直等台上这出戏唱完,戏子们下了台,才不急不缓的站起来,“今儿是云将军半百生辰,云将军忠心耿耿为着我大楚这么多年,是功劳苦劳偕有,朕心甚慰,故早早的朕就想好了该给的赏赐——”,他拍了拍手,“来人呐!”
一众御林军冲了进来,不由分说的将云开诚和云朗行以及朱珠按倒地上,“皇帝!这是作什么!?”,最先跳脚的还是南漫。
“她果然喜欢他吼。”,白知予跟云聿瑾咬耳朵说,云聿瑾看她一点也不为云朗行被押而感到伤心,内心那点子郁结也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