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子,你转过来看看我后面长眼珠子了没?”
白知予又不是听不出来他这话的意思,只不过她也确实想知道云朗行被打成了什么样子,就坡下驴的转过身去看,触目惊心的后背,新伤迭旧伤的都难找到一块好地儿,都说云开诚不疼云聿瑾偏疼云朗行,实则瞧着他这一身伤,就知道云开诚就是个畜生。
白知予这回是真情实感的流下泪来,她抬手又想起不能碰他的伤口,颤抖着声音问他疼不疼。
她这话中的哭腔太重,云朗行回过头来见她满脸泪痕,苦笑了一下,他转过来摸了摸她的头,大掌贴上她的脸颊帮她拭泪,“小傻子,哭什么?”
云朗行现在温柔的简直不像话,就好比是换了个人设,仿佛自打他们在八公山亲过求过婚之后,他见她的时候就一次比一次温柔。
果然哈,男主就是男主,虽然被程砚清这个不要脸的改了命运改了戏份,但他的杀伤力依旧保值。
“对不起,呜呜呜,我以后再也不乱跑了,害得你又被打,对不起。”,面对这么好的云朗行,白知予哭的更凶了。
云朗行叹了口气,他想来抱她,可是背后太多伤口扯的他太疼,那只手最终还是放在了少女的肩头,“知予,这里是你的家,你想去哪儿都可以,是他发疯病,你不用管他。”
“呜呜呜,可是他打你……”,白知予吸吸鼻子,“不说了,我先给你上药吧,血都要淌完了。”
她蹲下将云朗行脱下来的衣服迭了迭铺在地上,又拿了蒲团让他趴在地上,自己跪在他的身边,将金疮药粉一点点的抖在他的伤口上。
“不是说不会上药?”
呀,一时间太悲伤了都忘了。
“我、我忽然想起来原来看别人给大伯上过药。”
满满一瓶金疮药都倒了下去,这药确实是好东西,伤口止血止的很快,白知予又用纱布给他缠上,其间她不得不凑近男人,尽管刻意避让但手指有时还是会不自觉的碰到他滚烫的肌肤。
男人低着头看着自己,炙热的鼻息就喷洒在她的侧脸和颈窝上,白知予不由心跳都快了几分。
云朗行没有趁机揩她的油,规规矩矩的让她缠好了纱布,白知予故意打了一个丑丑的蝴蝶结,将他的衣服捡起来给他重新穿上。
“还疼吗?”,白知予跪坐在他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