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萝走后,程砚清两只胳膊朝后架在台子上,侧首望着她笑,“他昨晚那么欺负你,又心疼了?”
“也…也没有啦……但就是…他一次太久了,又很凶猛…我有些受不住……”
程砚清半晌没接话,白知予抬头看他,他这个表情……
以白知予的高见,他这是为白知予方才的话而觉得……低云聿瑾一头了……并且在想着要怎么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白知予倒吸一口凉气,“不是不是!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你现在这样就很好了,过犹不及、过满则亏你懂不懂?边际效用递减你晓不晓得?”
程砚清将信将疑的打量过来,他瞧了她半晌,最终又抛出那个经典问题:“那你是更喜欢爸爸还是更喜欢妈妈?”(bushi),“是跟我做爱更爽还是更他做爱更爽?”
审视的目光紧紧盯着白知予,白知予眨了眨眼,还是说实话吧?于是她就将那番“唯肉体论”和“肉体心理混合论”的实话同程砚清说了。
程砚清美滋滋的,“他花样多,你觉得跟他做更舒服也毋庸置疑,只要你不骗我就好。”
白知予腹诽:不知道是谁一直在骗我,还玩脱了,整了个真的出来。
程砚清如何读不懂她这小表情,吃瘪的蔫了,又真诚不过的向她保证,“我以后绝对绝对不会再骗你了。”
毕竟昨晚是自己挑的火,半道又把人撂下了,白知予心软,总是过意不去,不由自主的就会朝身后多看几眼。
程砚清看在眼中,他伸手摩挲着她的耳垂,缓缓开口:“小予…你记得我同你说过,云聿瑾是我在性事上所有阴暗面的结合体,所以…像昨晚的那种情况,恐怕日后也并不会少见。你若是想同他在一起,这种时候就不要心软。他了解我,我也了解他,这方面你越是骄纵他,他就会越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