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白知予被云聿瑾又换了个姿势,她跪趴在床上,云聿瑾也单膝跪着,掐着她的腰挺入,“啊…聿瑾…好大……被填满了…”
云聿瑾在她布满掌痕的屁股上又重重的落下两巴掌,他粗鲁的将白知予散落的长发抓起将她的头朝后拽,“骚货,喜欢夫君的大鸡巴吗?”
白知予屁股火辣辣的疼,头皮也被他拽的生疼,小屄内又一直被他不断的用力操弄着蕊心,她尖叫着又极快的达到了一次高潮,“喜、喜欢……最喜欢夫君的大鸡巴了…”
云聿瑾在她后背上嘬出一枚吻痕,“那夫君今晚不拿出来了好不好?”
白知予抿唇颔首,她撑着胳膊主动往后去坐,主动吃他的鸡巴,“好…一直插在小予的骚逼里…”
火热的情事让屋内的气温不断上升,男女喘息声、小屄里的咕叽水声和肉体拍打声以及白知予的呻吟浪叫声如同海浪飓风,无休止的持续着。
屋外程砚清的裤子已经褪至脚边,苏地虽比汴京暖和,但夜里温度也只有几度,他全然感知不到寒冷一般,大掌在勃起的性器上上下飞快撸动着,颅内那种绿帽癖的刺激快感和不耻恶心自己有这种念头的两种矛盾情绪交战,他一边恶心着自己,一边更恶劣的从中获得满足……
白知予跟他做爱的时候,即便是极其情浓之时也绝没有像跟云聿瑾这样放荡,程砚清从未见过白知予如此淫荡的一面,他一直冷漠的叫她“骚货”、“贱货”,而她也就称呼自己是他的骚货和贱货,她还说自己是他的鸡巴套子。
即便没有画面,程砚清也能感知到云聿瑾的兴奋,他将白知予抱起来,如同他们之前那么多次的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势,让她真的成为他的鸡巴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