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感拉扯着她,既是为着云聿瑾,也是为着程砚清。
而这愧疚感的来源却有本质上的不同,对于云聿瑾,白知予只是被最原始的道德感驱使,这其中不掺杂一丝一毫的个人情爱,若非要说有个什么别的情感因素,那大约也只会是同情,同情他一颗真心对着她,她非但不能回报以同等真情,甚至还全心全意的爱着另外一个男人,还不停的跟这个男人背德出轨做爱。
而对于程砚清来说,白知予的愧疚感就是完完全全的出自于她对他的爱意,因为爱他,所以为了任务跟别的男人生活在一起,跟别的男人上床做爱而感到对不起他感到愧疚,即便这件事是他们共同商议之后的结果,是他点头同意之后的结果。
“唔……老公……别提他……”,白知予颓然的闭上眼睛,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她不如就被人性最阴暗的一面牵着鼻子走一回,不管什么公序良俗,只遵从于本心的好恶。
她逃避同云聿瑾成婚的这件事,全心全意的投入和程砚清的欢情之中。
程砚清不再提云聿瑾了,却不停的说着淫言秽语刺激着她,感觉没有过多久,白知予的襦裙被他脱掉,内裤亵裤也被他脱了,他的鸡巴一插到底,猛烈的撞击来的好快。
白知予被他后入,她的脸颊一侧抵在冰凉的门板上,另一侧脸颊却是他火热的吻和炙热的气息。
她果然还是更喜欢这种又深又重又快的肏弄,大脑空白,甬道收缩,不断触电般的快感无限堆迭,弓弦绷紧再绷紧,直到断裂崩开。
身上的衣物被全部脱掉了,带着薄汗的肌肤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有一瞬的收紧。长时间激烈的撞击,白知予撅起的屁股被拍红了一大片,程砚清手指抚摸上去,挪到别的地方又揉了一把,“小予,你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