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妮紧咬着鲜红欲滴的嘴唇,纤细的手指把床单攥握出褶皱,萧龙将她的腿掰的大开,手掌用力扣住腿根子,俯首其间,挺有兴致的舔吮她粉嫩肥润的肉穴,舔吮的也没章法,完全即兴发挥,舌头时重时轻时往穴缝里钻,忽然牙齿轻啮舂血的肉珠细细碾磨。那滋味绝对不好受,如万千蚂蚁在爬行,麻痒难忍,直往心头钻。
她浑身渐僵直,腿根不停打颤,腰臀不自觉高高抬起,整个人如绷满的弯弓,感官敏感至极,忽然肉珠被他故意咬了一下,那样脆弱的地方,酸痛的瞬间崩溃了,嗯呀的尖声媚叫起来,随即腿间不受控制地流出汩汩热烫的黏液。
丹妮喘着气,眼神迷离地看萧龙抬起头朝她谑笑,他的嘴唇及下颌都潮乎乎的,看得她捂住眼睛,实在太羞耻了。
萧龙脸上的笑意加深,俯身过来吻她汗湿的颊腮,温言哄着:“你以为男人都爱舔逼喝骚水么?别人求我弄我都嫌脏。只对你我才甘愿,知道为什么嘛?”
丹妮摇摇头,即便知道答案也要装不知,就想听他说出来。
萧龙如她的愿:“因为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一个。”说完亲她的嘴儿,搅缠她滑濡的舌头,也让她尝尝自己的味道,蜜样的甜。大手探到她的肉穴,填进两根手指,不疾不徐地抽插,指骨很快变得粘腻稠滑,便再添一指,还没抽送,就湿嗒嗒了。丹妮开始不耐地扭动,啃他的下巴,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含混地求他:“进来,我要!”
萧龙抽回手指,被堵塞的水儿喷涌而出,知道此时再弄她不会再受伤,直起身将她的腿曲弯起朝左右掰开摁在床面上,因过度拉扯到极限,腿心像玫瑰花绽放,露出吐水的花洞,丝绒、湿滑、蠕动,娇嫩的似乎一揉就碎、一插就坏。但他知道,那花儿进出过数次了,没有碎也不会坏,只会越来越让他销魂蚀骨,兽性大发。他不再迟疑,沉下腰臀,他粗壮的性器早蓄势待发,硬直的像一块滚烫的烙铁,无须手持,抵上花洞,猛的一个冲撞,便整根入的没了影。
“嗯,胀死了!别动!”丹妮瞠大湿目,软着声求饶,他那物撑的她难受极了,不痛,毕竟他前戏做的足够,只是太饱胀又硬实,还需要适应。
“真是娇气。”萧龙气咻咻地笑着,含满情欲的眼睛紧盯着那处,撑红变薄的洞口费力吞咽着他的大鸡巴,淫糜浪荡之景刺激的他想玩坏她,但他忍耐着,直到感觉她浑身开始松软,便不再迟疑,重重的冲撞,快速的拔出,再挺耸,再后抽,动作越来越快,把她那处捣弄的清液肆流,甚连穴里嫣红的媚肉也随着他的插拔被带的勾进翻出,而皮肉相接撞击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响亮,丹妮这时被他玩的也有了乐趣,恰看到他腿间黑糙的毛发不停的贴上两瓣软嫩的肉唇,扎刺的一片通红。而她那处毛发也浓密,此时被萧龙溢出的前精捣成白浆糊满了,两人看的都激动的不行。
“把奶子捧给我吃。”萧龙俯下身沉喘着,看着她胸前像蜜桃般的圆乳,摇晃地诱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