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快中午唐心才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好像上山拉练了一晚。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确实被拉练了一晚。
完蛋了。
唐心扯着头发绝望地想。
他娘的这是条狼狗啊。
昨晚她给路江北口了大半天,在她觉得嘴巴发麻的时候终于放过了她,本以为终于要开始上她了,结果是才开始真正玩她了。
唐心一只手被里圈垫着绒布的手铐铐在床头,眼睛被丝带蒙住,两条腿在路江北身侧打开。
一双嫩乳在男人的手下揉捏出淡红手印,乳珠颤巍巍地挺立。藏着的豆豆被挑逗刮蹭。
唐心整个人都说不出来的难受,有种最脆弱的部位,本该连暴露都不应该,此时却被男人的手狎弄。
腿保护性地想要并拢。
路江北言辞严厉。
“腿分开。”
唐心只好绷着腿曲着。
路江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每过去一次,就引起唐心一股强烈的颤意和喘息。Яοǔsнǔщǔ.cしǔь(roushuwu.club)
腿乖乖的分开,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着,蹭着床单。
被铐住的手抓着床头,另一只手攥着枕头。
花瓣儿粉嫩可爱,害羞的豆豆在自己手下慢慢变硬挺翘,没玩一会儿花心处流出的黏腻汁液就沾了满手。
路江北把一个吮吸小玩具打开了一档,靠近那颗已经充血的小豆豆。
唐心猛地一颤,一下子呻吟出声。
腰难以自持地扭了一下但被迅速抓住,豆豆又再次感受到了那个强烈的刺激。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只剩陌生的快感不断攀爬。
没几秒唐心的呻吟声就带上了哭腔,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抓着路江北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
路江北第一次听她在床上喊出了“不要”。
声音细细的毫无说服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倒想让人欺负的更狠。
当然路江北没有理会,都不需要调到二档,就心满意足地看着唐心很快到了顶峰,骤然没了声,小腹在手下剧烈地起伏,花心涌出一股暖流浇了他满手。
水好多。
淋满透明液体的花瓣亮晶晶的,隐秘的小口一张一合。
路江北欣赏了会手里泥泞娇嫩的穴口,终于挺身进入。
在遇到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路江北停留了一瞬,又毫无怜惜地继续。
小穴足够湿润,并且紧致的要命。每一处都在用力地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