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国公府自然也是一片的静寂。
当这样的静寂被猛烈的敲门声打破时,守门的小厮睡意朦胧的打开了门,他刚想大骂几句,可瞧着外头的禁军,他双腿一、软,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这事儿自然是惊动了管家,好在管家还有几分清明,疾步就往后院去了。
安国公和安国公夫人已经歇下有一会儿了,闻着外头管家的回禀,安国公猛地就坐起身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有禁军来?”
自打太子逼宫,显国公府和兵部尚书府皆满门抄斩,这京城世家大族就人心惶惶的,而那些围在两府外头的兵马安国公也是见过的。
可今日,禁军竟然围了安国公府。
安国公如何能不心惊,颤着声音道:“难不成是宫里娘娘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不该啊,如今二殿下入主东宫已是天时地利人和,娘娘又怎会再这个时候犯蠢。”
安国公正嘀咕着,却见一旁的安国公夫人脸色苍白,竟然是满目的泪痕。
见状,安国公一把抓了她的肩膀就质问道:“你说,你到底瞒着我何事?”
在安国公凌厉的目光下,安国公夫人自然不可能瞒着,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安国公怎能想到安国公夫人会做了这样的蠢事,一记耳光就甩了过去,“你这蠢货,你这是要让整个国公府的人给你陪葬吗?”
安国公夫人这个时候当然也知道错了,也是满目的慌乱,可除了这些,她心里也是有些委屈的。
毕竟这事儿她又岂能全然做了主,若非老夫人点了头,她怎敢有这样的胆子。
安国公听她竟然提及此事是老夫人点了头的,怒火更是不打一处来,大呵一声道:“你如今还敢攀咬老夫人?我当初怎就娶了你这样的蠢东西。”
夫妻这么些年,安国公夫人怎能不知道,夫君并非不信此事是老夫人点过头的,而是事情到了这样的境地,夫君当然要把老夫人给摘干净了。
想到自己竟然是被推出来的那一个,承担所有的罪责,安国公夫人就满目的凄凉。
安国公也并非凉薄之人,只是如今他得顾全大局,所以只能咬牙看着发妻道:“你在宫里行厌胜之术,如今人证物证俱在,对我们国公府来说,若一个处理不好,只怕落得如显国公府,兵部尚书府一般。可你,若能以死谢罪,此事许还不会连累府中上百口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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