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盏不过是一个侍奉人的小姑娘,她当然知道自己的命在太子眼中就如草芥一般卑贱。
而且,她如何能看不出来,太子殿下今日的异常,所以,一时间吓的脸色苍白,红着眼睛就跑了出去。
等到阿盏离开,太子更是再无忌惮,抱了裴妧就往内室去了。
任是裴妧百般挣扎,太子又如何会放过她。
而等一切都归于平静之后,太子伸手摸着她的脸颊,哄着她道:“表妹,孤还能比不上父皇不成?父皇如今都这个岁数了,哪里还中用。若表妹侍奉父皇身边,才是真的委屈了呢。”
裴妧万没有想到太子会如此狂妄,而且她这会儿身上青、青、紫、紫的,她虽从未经过人事,可入宫前母亲也曾和她说了些房、中事儿,这会儿她如何能不知,太子根本未曾对自己有过怜惜,他不过是因着自己名义上是皇上的女人,所以才把自己抢过来,用以自欺欺人罢了。
想着这些,裴妧瞬间泪水便落了下来。
太子却觉得她忒不识趣了,一把掐了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表妹,你放心孤肯定会好好待你的,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的。”
年少时裴妧便和太子是青梅竹马,而之前她也知道太子对她的倾慕,其实也因着这份倾慕,裴妧觉得自己在太子心中的地位多少是有些不同的。
可这一刻,太子这番话却像是打了她一巴掌,她以为太子对自己的倾慕,不过是太子的占、有欲罢了。
甚至是,这份倾慕许在她未入宫前,还比较单纯,可从她入宫,名义上成了皇上的女人后,这份倾慕许已经变了味道。
因为她感受的到,太子如今只是把自己当做战、利、品罢了,不过是觉得这些年被皇上压着,以拥有她来对皇上的反抗罢了。
想着这些,裴妧心中便如刀割一般。
她如今和太子有了这桩丑事,不管是她被、迫还是自愿,已经是无法改变了。
而她既非清白之身,便是皇上肯召她侍寝,也绝不可能让皇上发现自己已经失去清白的。
想到自己如今这番境地,裴妧脸色更是一白。
太子自然知道她的害怕,可太子却并不担心,他只是笑着道:“表妹,你别怕,若真的父皇召你侍寝,孤自然会想法子去帮你蒙混过关的。”
堂堂东宫太子竟然说出这样龌龊的手段,姜妧几乎要吓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