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宁这样咄咄逼人,这根本是要努力坐实顾珞和承恩侯世子私相授受这事儿了。
只要这事儿能给坐实了,日后,她还能有什么好前程。
只怕太后娘娘也会对她厌恶至极。
顾珞却是噗嗤笑了出来,她真的没有见过顾锦宁这样急着把自己所有的筹码都拿出来的人。
如此心急,反倒是落了下陈。
见她非但不辩解,不害怕,反倒是笑了。
顾锦宁如何能不气,瞪着她道:“你笑什么?”
顾珞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幽幽道:“我敢问大姑娘一句,大姑娘口口声声说这纸条是我写给承恩侯世子的。可若真是我写给承恩侯世子的,那怎么会在大姑娘手中。”
“还是说,昨夜和世子爷相会之人,其实是大姑娘?否则,这一切根本说不通啊。”
顾珞这番话直把顾锦宁问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
是啊,这纸条如何会在自己手中。
她也从未想过。
她只想着有了这纸条能给坐实了顾珞的罪、名。却从未想过,这纸条,从始至终根本不该在她手中。
见顾锦宁脸色苍白,顾珞也没了耐心,直接上前紧紧抓了顾锦宁的胳膊,就道:“大姑娘,想要算计人,那也该长点脑子才成。”
“何况,你这么多次算计我,你仔细想想,你到底哪里讨着好了。便是这次,即便我百口莫辩,即便真的我的名声尽毁,于我而言,我却是不怕的,反正我已经打算往庄子上去住了。可二姑娘,三姑娘却是要因此名声受损。要说,你们也年岁相当,就算是隔房的姐妹,你也不该用这些肮脏的手段,连累到她们的婚事。”
顾锦宁根本没有想到,顾珞会这样豁出去。
一时间,她气急败坏就道:“便是你没有和承恩侯世子深夜相见,你就敢拍着胸、脯说,你对世子爷没有任何一丝的留恋。你对她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这话一出口,众人又有什么看不出来的。
原来,眼前这一切,根本还是大姑娘龌龊的手段。
所以,没等顾珞回答,二太太先坐不住了,直直看着大太太道:“大嫂,这些年我敬您,尊您,从未和您有过争执。可现在,我不得不说,大姑娘这样任性,这样肆意妄为,这府中如何还能再留她。”
一旁,三太太听着这话,也跟着道:“是啊,若大嫂还是这样任由大姑娘胡闹,要我看,我们还是分家的好。也省的这样每日鸡飞狗跳的,让我们二房三房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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