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忘时想到了某种恐怖片,凶手就是这种类型的愉悦犯。
他最讨厌恐怖片了!
一想到愉悦犯有可能还想要分尸,鱼忘时颤声抗议:恋物癖是种病,得治!
璧扶圭虽然听不懂关键名词,但这不妨碍他愉悦。
病入膏肓,没得救了。
呃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诅咒自己,所以鱼忘时一时连骂都找不到话来骂。
比阴无烛更可怕的变态,只能是愉悦犯。
他宁可面对阴无烛,反正阴无烛也不行,而自己还没有性命之忧。
鱼忘时为自己的倒霉体质忧伤了一会儿,又想起什么,问了一句:你把段怀啼怎么样了?
他不会一个愉悦上头,把鱼塘主也分那啥了吧。
璧扶圭不赞同地摇头:我不喜欢这种时候,从你口中听到其他的名字。
完了,拒绝回答,不会真的把鱼塘主怎么样了吧?
等等,璧扶圭动不了,应该还不至于。
可,璧扶圭不去缠着鱼塘主孤男孤男,反而找上他要分了他。
实话实说,鱼塘主要吃醋的吧?
想到段怀啼刚进密室的那一幕,脸色臭得要死。
鱼忘时心中叹息一声。
怎么又不说话了?璧扶圭问他。
鱼忘时不想说话,那是浪费口水。
密室内到处都是机关,璧扶圭就是笃定了他杀不了他,所以才敢肆无忌惮地出现在他面前。
也许,连被他在脖子上划上一刀,也是故意做出来骗他的。
我在思考该怎样出去。
别想了,你找不到出去的机关。
也许,根本没有出去的机关呢?
哦?
鱼忘时抬头看向他,因为没有机关,所以你才能一动不动地,操控这个密室。
璧扶圭笑容不减:想法不错,你果然有趣,不愧是我看中的收藏品,但我如何能操控一个密室?
密室不能操控,可是鱼忘时语速缓慢地说道,你却能操控你的蛊。
璧扶圭面对他的注视,仍是不动声色:想法也太大胆了,若真是这样,那你们可就一点儿也没有出去的机关了。
不,有。
鱼忘时说着,果然举起手里的小刀。
见到他这个动作,璧扶圭的脸色终于忍不住变了。
鱼忘时知道自己猜对了,快速往手臂上一划,顿时,鲜红的血液洒落在地板上。
血液散发着芬芳香气,勾得蛊虫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