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忘时吃痛地拧起眉,但也仅仅只是皱眉。
反正阴无烛不行,他不怕。
但段怀啼不知阴无烛这个毛病,见他受辱,眼神一凝,便拔出长剑,剑尖直指阴无烛的咽喉。
放开他!
少年寒声一喝,阴无烛这才看了过去,然而段怀啼不过筑基期,阴无烛只需微微侧身,就躲过了那道致命攻击。
化形术吗?阴无烛盯着「少年」的脸看,勇气可嘉,我开始对你的真面目感兴趣了。
阴无烛抬起手,施了道术法,似乎是想解开段怀啼身上的「化形术」。
然而段怀啼吃的是化形丹,只有等丹药的药效过去,才能恢复原貌。
受挫的阴无烛面上闪过一丝不悦:麻烦。
段怀啼一击不中,又发出了第二道攻势。
然而筑基期对上元婴期简直就是以卵击石。
鱼忘时看着他不服输的舞剑都有点不忍心,挺想劝他歇一歇。
不怕别的,就怕他这幅架势勾起了阴无烛的兴致,毕竟变态的癖好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好在阴无烛看起来对段怀啼目前变化的身体没什么感觉。
哦,差点忘了,虽然阴无烛变态,但他只搞男人。
不过鱼忘时也没有丝毫放松,因为阴无烛对段怀啼施了道定身术后,把他们两人都带回了关他的那间房。
鱼忘时看了看段怀啼,少年比他还要狼狈一点,全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
在发现鱼忘时在看他的时候,少年收回了怒视阴无烛的目光,眼神变得湿漉漉的。
一只手横插在两人眼前。
阴无烛眯起桃花眼,分外不快:不许在我面前对看。
呃
待会儿我自会让你们看个够。阴无烛隔绝了两人的视线,才满意地笑了起来。
鱼忘时看着他的笑容有种不好的预感,紧接着就见阴无烛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条兽皮制的长鞭,上面还爬着绚烂的花纹,像是一条蜿蜒艳丽的红蛇。
除了长鞭外,还有粉色的蜡烛,又细又长的银针、烧得猩红的铁块。
铁块还吐着热气,仿佛刚从滚烫的火炭里取出来。
当阴无烛把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在地上时,鱼忘时的眼皮不由地一跳。
不是吧,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仿佛是为了验证他的猜测似的,阴无烛又重新变化出一张柔软的大床,拉着鱼忘时坐上去。
屁股底下明明是最名贵的仙鹅绒,鱼忘时却感觉像是坐了一排排尖刺,他几乎立刻就想起身,却被阴无烛一只手掌大力地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