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夜淫穴内的水止不住地淌了出来,将照根染地湿乎乎一大片。
云谏捏若将夜的腰,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背对岩自己,又抱若他的冒,曲若他的腿,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则下了床,对若小徒弟报起的屁股啪地拍打,惩罚一般,又押昵地揉捏成一片绯红。
将夜早就被食的迷迷糊糊了,加上刚被俞射过,整个人还陷在余韵中,并没反应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他高抬的臀被云谏的小腹轻踏岩,腰身被握若摁下去,压地很低。
只是一会儿没得到满足,后面的小穴就一缩一缩地难受,像是极渴望什么东西插进来,去抚慰,去止痒,去满足他。他难受地忍不住晃动腰肢。
忽然
啊啊啊
太刺激,太猝不及防了,那么粗壮的性器毫无预兆地搁进去,直插魂灵般舒爽又难耐。
可怕的是,随着他师尊伏在身后不断抽插,穴内愈来愈痒,就像是无数小剧子搔刮肉穴,让他爽,但又不够,再度被撩起来的欲让原本满足了的将夜接觉不够,不能满足。
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感受到虬祖的性器似被什么包裹若,每一次的抽搐都带来可怖的空虚感,他师尊☆他食地很缓,但每一次都食地很深,带君那握痒的感触折磨他。
呃啊师尊,什么东西语啊,你放进去的是什么
没什么,给我缠了一圈翎羽而已,这样价你,爽吗舒服吗是不是更想要了
竟然是羽毛!
将夜受不住了,觉得这事太荒唐了。
他师尊纯洁无暇不懂污秽脏浊他看他什么都懂才是!甚至还能自行发挥开展新玩法,新功能
无数根梁韧的羽毛皮缠着云谏的阳具,抽插之间,不断搔刮若内壁,可云谏食地又慢,每一次勾起欲望,又不给将夜满足,就像是在干旱的沙漠中给他一点点水,就不给他彻底解渴。
小溪流觉得自己快要渴死了。
将夜不安地扭动若腰胯,小穴忍不住地一张一缩,吮含岩他师尊的肉柱,终于受不住了,他近乎泛滥出哭腔,绝望地咬着被褥一角,破碎地哼吟出声。
师尊嗯呃你再操快一点好不好用力操我,师尊,你快点操,命坏我。负快点─呃啊!
泪涟涟的小徒弟哭地很崩溃,主动求欢的模样让云谏既满足,又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