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将夜一咬牙,推开他师尊,就要褪去衣衫:你你回避一下。
越是别扭就越让云谏起了逗弄的心思,他在少年滚烫的脸颊上掐了一把,嗓音磁缓道:好徒儿,你身上有哪一处是师尊我没看过的?现在不好意思,是不是有点晚了?
你!
将夜气死了:你好意思说!
他委屈着小声嘟囔道:有你这么做师尊的吗?
嗯,没我这么做师尊的,也没你这么做徒儿的,毕竟又有哪个好徒儿满脑子想的都是染指他师尊呢?
呃将夜无语死了,感情自己被爆炒了,他师尊倒是委屈上了?
其实他师尊也不见得多好受,千年老处男一开荤其实很容易刹不住车,刚刚吃完没多久,还是不知餍足,却也晓得他们身处秘境之中不算安全。
何况外面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去处理,于是松手放开他的小徒弟,转身站在不远的树边背对着将夜。
荒山野岭的,也幸好这里没有别人。
想起刚刚幕天席地所做之事,将夜羞愤欲死。
他起初是被灵力的暴动弄得太难受了,根本无暇注意环境,后来又是胜负欲作祟,或者说对自以为攻的执念太强了,满脑子想着反攻,也来不及思考在这荒郊野岭的合不合适。
总之这种事他绝不会再在野外做第二次!
就算要那也不能这么乱来
等等!
他为什么觉得还有第二次?准确来说呃是第三次。
深刻认识到自己反攻失败后,将夜虽然被他师尊照顾得也很爽,但更多的还是赧然与羞愤。
他绝对不要再这么下去了!
峡谷中没有阳光,穹顶之上朦胧的都是层层灰雾,唯独山涧流淌,汇成的小溪水甘清冽,反耀着斑斓的霞光,如同白雾之中徜徉的彩虹。
将夜觉得这种色泽有点眼熟,细想之下,似乎与他第一次在冷潭之上,白梅树中看见的白鸟翎羽色彩相似。
他又回头望了一眼他师尊,见云谏一直背对着自己,才褪下衣衫,借着溪水清理身体。
呃
刚刚并没觉得多难受,现在一碰就觉得皮肤似乎都撑皲了,他疼得下不去手,好半天也没处理好。
你这样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