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在徒弟眼中一贯退润,在外人眼中禁欲清冷的神隐蜂仙尊竞在他宠酒的小徒弟面前彻底跌了面具,化作凶恶的猛兽,要干死他小徒弟一般,不顾徒弟连迎夏声地求他轻点只焊然猛烈地贯穿这具身体。
将夜能感受到他师尊迈入他体内不知疲倦的性器越食越有感觉,越食越控制不住,勃动的厉害,将夜不知哪儿来的恐惧感,仿佛经历过这种事才生出的下意识惊慌。
耸起的经络在他密穴里隐隐跳动,根根狰狞。
将夜湿红了眼,又是害怕又是羞耻地要去推拒他师尊不要了你你停一停。师尊你停下,你出去啊
他知道他师尊要射了,他不想被射在里面,他是男子,不至于怀孕,可这种专门用于让人怀孕的液体流入他身躯中会让他觉得羞耻至极,更何况师尊上次是内射过他的吧
他记得那种感觉,被滚烫的液体打在敏感点上,浑身都受不住得犹如过电。
啊哈啊─呃师尊,你你出去,你轻点啊别做了,不要了,你不要射里面好不好啊
他无意识中眼泪模糊视线,不是伤心的眼泪,是被情欲激得浑身发颜而涌出的情欲,还有无助。
云谏抱若他,吻他,云谏的理智也所剩无多了,吻他眉角吻他颀长的脖颈,吮吸他小巧的寝结,嘴上温柔,身下却越插越凶狠。
别怕,必须射里面的,不然没有效果,你别怕,是我,是你师尊在和你做,没有人看到的。
他依旧记得上次他逛狮将夜说外面有船只要靠近了,有人要听见他们疯狂做爱的声音了,他的小徒弟就真的相信了,因为紧张而后穴紧缩,绞得他性器都要被咬断了似得。
那种极致的舒爽感觉让云谏贪慕不已,可现在小徒弟这么崩溃,身体又虚弱,这种施虐的欲望和渴求刺激的感觉只能被他深深压下去。
没事
下次吧,下次再好好和他最爱的小徒弟玩这个游戏。
他想抱若将夜在神隐蜂温泉里面做,逼若他的好徒儿趴在神隐峰天台上被他从后面光天化日之下狠狠食干,还有弟子苑的寝居内,在一扇屏风之限的徒儿床上掀开长腿,让小徒弟缠在他睡上,咬着唇不敢吭声,生怕隔壁热瞳的室友听见什么动静。
这种极其恶劣的念头一寸寸攀爬在云谏脑海中,让他凶猛地向他小徒弟奇得更狠了。
眸中尽是病态的眼戾,被欲望照红了眼,嘴里无意识地说若悖德的脏话。
乖徒儿,你师尊在操你,喜欢吗
看着将夜禁不住得无助摆头,他更凶狠了,粗重的端息声越来越炽热。
射你里面给你治病都射给你
忽然股浓重的液体葛然冲出,狠狠挫击在将夜穴内的敏感上,惹得他浑身抽搐,喉咙难控地发出攻嚎,后穴痉挛收缩地厉害,绞若他师尊贵粗性器不肯松口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