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云谏并不希望他小徒弟再为自己操心,再去涉险让他担忧。
因而,他只是点头道:我知道,别怕,他奈何不了你师尊,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别离开。
将夜点点头,又将毛茸茸的脑袋往他师尊怀里钻。
却忽然又想起什么,一惊一乍地抬起脸,与他师尊面面相觑,然后,红潮迅速染上双颊,攀上耳尖。
我们是不是又又
是,又神交了。
呃他师尊说这种事说得极其坦荡,就像是吃饭喝水一般,让人猝不及防小脸通黄。
将夜忍不住埋下脑袋不敢瞧他师尊,却又被双手捧起滚烫的脸颊,逼着他望进那双能迷惑人心的桃花眸。
害羞什么?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云谏笑他:现在害羞是不是有点迟了,嗯?
好好尴尬。
但容不得他尴尬,轻浅的吻落在他唇角,半分狎昵意味也无,只是浅酌,但师尊的呼吸和温度都让他心惊肉跳,脸更烫了。
仙尊,我们到啦!
神烟因抵达极东海岸,分外激动,一不小心就忘了规矩,猛地掀开苇帘,就让这对师徒暧昧亲近的模样暴露眼底。
将夜坐在他师尊腿上,整个人被圈进怀中,双颊绯红,正被捧着脸亲吻。
啊这打扰了!
神烟手一抖,立马松了苇帘,整个人尴尬的要命,嘶嘶抽气。
虽然他知道这对师徒是啥关系,驱赶马车的时候,也晓得里面偶尔漏出的声音有多令人面红耳赤,但让他直面这一切,他还是有点吃不消。
这这是他免费能看的吗?
听说大泽境内是有某些场所可以付费观看这种事的,甚至可以自行体验,云缈山下就有一家。
但他到底没实践过,说起来对不起他这幅媚态横生的长相,整个人禁不起这种画面,尴尬地同手同脚跑得远远的。
反正来早了,天刚亮,还要等会儿潆洄岛的灵船才会出现,他干脆找个地方自己呆着去,也不要如此尴尬。
神烟尴尬了,将夜也不见得有多自在。
恐怕三个人中只有云谏能如此坦荡,坦荡到都快忘了自己初次瞧见将夜识海中那些旖旎画面被步凌尘点破时的窘迫。
他噙笑搂着将夜不松手,嗓音磁缓道:我们来早了,还要等等的,你再睡会儿吧。
将夜摇头:不睡了,眼睛都睡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