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宅屋的备用站为 精品御宅屋

第205页(1 / 2)

不行就不行吧,却绑若他,不让他自己动手,将夜快气死了。

那你松开我!让我自己我自己来

他狠狠蹬着他师尊,却不知这凶狠的眼神因为欲而变成了春情泛滥的媚眼,直勾他师尊的魂。

师尊太坏了,不松开他,也根本不去触摸他前面的性器,而是又伸出指在他后穴打若转,平静冷淡道∶这里舒服了,前面是不是也能出来

将夜不知道,他真的快被折磨疯了。

春药的劲头上来后,整个人难受死了,骨骼皮肉里都一阵阵的发麻,极渴望被纾解。

这种劲,几乎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着,只要释放出来就行,怎么都行。

他咬牙,闭了闭眼,哑若嗓子妥协道师尊,进来你进来

等的就是他这句主动求欢的话。

小徒弟话音刚落,云谏就深吸一口气,扶若胀痛虬祖的性器抵在穴口,尊然一入到底。

速度太快了,太突然了,将夜毫无准备,起初那股钝痛感随着云谏进进出出的抽插而渐渐麻痹。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可怖到灭顶的快感。

将夜喘若,城若,几乎喊到嗓音全哑,忍不住挺起腰,迎接若他师尊近乎钱店推残的性爱,每一下都插的很深,每一下都几乎顶穿了小腹,随部被顶出了师尊性器的形状,网若皮肉看得清晰。

水声啪啪,摇得画舫琅跪晃动,云谏紧紧整住他小徒弟的腰,往死里食,一下又一下,猛烈地控击深入。

做到后来,他松了将夜被捆缚在椅背的手,他的小徒弟没有推拒他,反而双臂环上他的脖颈,拥若他主动送上唇,炽热地亲吻,猛烈地摇晃,甚至主动送腰,送上来给他们。

汗涔涔水渍渍的肉体交合在一起,不知做了多久,云谏解开他身上的束缚,抱若他抵在画舫镂花窗上,就这么抱若他的腰臀,往里顶,顶得船身摆晃不止。

他问他∶舒服吗是不是很舒服,喜不喜欢这样

说话间,又猛地深入,挤地几乎连囊袋都没入其中。

将夜嗓音破碎地呻吟若,被攥哭了,就带名哭腔哀求他师尊轻点太深了,啊不要那么用力

越是让他别用力,云谏就越是凶猛狠操。

感觉下身突突直跳,埋入肉穴的性器涨大了好几圈,刚被射入过的将夜立马就明白了。

他恐惧地要推开他师尊师尊明你出去,不要射在里面了

被内射实在太恐怖了,白浊击打在肉穴敏感点上能让他崩溃,牵扯身体上每一处敏感,近乎能让人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