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是大夫,男的是男的,你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还老古董吗。”
闫心悦看着他,其实有些话她并不想说,也不愿交代,她当然接受男性大夫治疗女性疾病,更不认为未婚的男女之欢需要考虑这样那样的事,所以当初陈硕突然提起的时候,她选择了沉默。
只是,话到这里,情到这里,她还是会希望这个喜欢自己的男人明白,她没有把自己交给过金钱或欲.望,就算置身纸醉金迷的世界,她也一直都期待爱情。
“怎么……”然而话还没说完,陈硕的大脑系统就走到这一环了,他明白了闫心悦话里的意思,说不激动是假的,虽然他不是那种心怀腐朽思想的人,但任何事缩小到个人范围,总会有私心,他也不是什么大圣人。
“悦,我爱你。”陈硕深深亲了心悦一口,“但不能忍着,疼得厉害还是要上医院。”
闫心悦委屈巴巴地点点头,但她知道自己是没事的,只是借口发发嗲,窝在人家怀里说:“你揉揉就不疼了呀。”
陈硕的嘴都要咧到耳朵根了,红着脸说:“你就逗我吧……”
夜渐深,城市在双节的热闹下归于宁静,在老妈家安了心,已经呼呼大睡的简单,把周文君吵得睡不着,起身出来上厕所,看到厨房的灯亮着。
“妈,你怎么不睡觉?”
“我想起来两包肉拿出来化开,明天剁馄饨馅,君君你喜欢吃大馄饨的呀。”
周文君劝道:“今天那么多剩菜,明天热一热吃掉吧,别包馄饨了。”
婆婆哪里舍得:“剩菜我慢慢吃,明天包新鲜馄饨给你吃。”
周文君只能帮忙从冰箱里找肉,之后把婆婆送回房间,婆媳俩又聊了一会儿。
等她回房间,简单醒了,好像是担心老婆,睁大眼睛等她回来。
“怎么醒了?”
“突然发觉你不在身边,就醒了。”
周文君嗔道:“你做梦还带雷达啊?”
简单则问:“你去哪里了,肚子不舒服吗?”
“跟妈妈讲了会儿,她大半夜不睡觉,拿肉出来解冻,要给我包馄饨。”
“什么肉你看看日子,不要冻几百年了。”
“我看过了,上面有日期,大概是珍珍前几天刚买来的。”
“那就好,我下午在老太房间里看到前年的月饼还没拆开吃,要死了,我直接给她把里面的东西扔掉了,盒子放在那里。”
周文君刚才也看到了,因为那盒子很特别,是她在当地买了寄给婆婆的,算起来就是儿子给买的,老太太当然舍不得吃。
简单还在念叨:“明天帮她理一理房间,珍珍和保姆怎么也不管她,过期东西吃坏了要命的。”
周文君转身看着老公,有很多话想说,但欲言又止,扯过被子躺下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