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糯脸红得都要冒烟了:“神经病,用不到的,我们都不睡一个房间。”
小余坚持:“给你带着,没事情吹个泡泡玩好了,你自己非要用么,我也拦不住。”
简糯要往外拿,小余按住说:“别搞了好伐,人家看到才要笑你,拉起来拉起来。”
拉链被霸道地拉起来,旅行包被放到桌下,过来人心满意足地摸摸她:“不怕不怕,很舒服的……”
简糯挣脱开,拿起桌上的文件当扇子扇风,很小声地咕哝:“我、我是想结婚后再那个的,真的……”
小余问:“那万一发现对方不行怎么办,离婚吗?”
简糯呆呆地看着她,说不出话来。
小余笑道:“我尊重你啦,你想结婚后就结婚后,他天天一清早去跑步,人高马大的,肯定没问题。”
“为什么一定要说这种事,在一起开开心心不够吗?”
“等开窍了,你就不会这么说了,糯糯,这是很美好的事,不开玩笑,会更相爱,在一起会更开心。”
小余一副人生导师的姿态,摸摸简糯的头。
但其实,不是简糯不开窍,而是在十几岁初潮后明白性是怎么一回事,那么多年,她从内心深处心疼异地而居的爸妈,准确地说,她心疼妈妈,因为选择离开的人是爸爸。
算了,不提了。
简糯冷静下来,白了一眼:“要给你钱吗?”
小余笑眯眯地说:“等我结婚的时候,红包厚一点,一定哈。”
这个时间,闫心悦提早下班了,来到面包房领她订购的八十颗蛋黄酥,但让她不高兴的是,那位陈先生还没把蛋黄酥的钱转过来。
“外面雨很大,我给您多包几层。”店员很热情地说,“不然淋湿了,送人就不好看了。”
闫心悦心里就觉得奇怪,且不说明天下不下雨,就算大晴天公司团建,在团建的日子给部门同事发吃的,还都一模一样人人有份,陈硕不怕人家以为是公司的福利,跟他半毛钱都没关系吗,他们搞程序搞计算机的,对于人情世故怎么就没逻辑了。
“谢谢……”
闫心悦拎着二十盒蛋黄酥,分量还真不轻,然而刚走出面包房,陈硕就打来了电话。
“我来接你吧,雨很大,不过我还要一个小时才能走。”
“礼拜五路上会很堵,又下大雨,等你过来,保守估计三个小时,现在已经五点了。”
“是哦,他们可能都到南京了……”陈硕兀自嘀咕了句,接着说,“那我坐地铁过来,你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