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纪川说:“如果将来他们结婚,你会送礼物吗?”
一然说:“当然不送了,我们互相都没必要再出现在彼此的生活里。”
白纪川知道一然的心思,根本不会担心她和蒋诚再有什么,开玩笑的吃醋也仅仅是情-趣,他总要表现出自己对一然的在乎才行。
忽然想起糕糕周岁生日的事,问他:“我们是不是该去把签证办好了?不是说好去新西兰。”
一然说:“太远了,我放心不下儿子。”
白纪川道:“那你自己决定,去哪儿我都跟你走。”
一然说:“清歌倒是马上要带着一家老小出发了,说真的,做儿媳妇这方面,其实她比我强多了,拿得起放得下。不过呢,我就是命好,妈妈那么喜欢我,我都不用花心思的。”
白纪川洗完澡,光着就出来了,一然赶紧拿浴巾给他裹上,责备道:“现在是冬天,小心感冒。”
可是手却促狭地往不老实的地方用力一捏,白纪川浑身一震,一然却笑着逃跑了,他站在浴室门口威胁:“你跑的掉吗?给我回来。”
但是儿子醒了,像是被爸爸妈妈吵醒的,又像是惦记着给爸爸表演他怎么叫妈妈的,醒来被一然拍哄着,还呜呜咽咽地喊着“妈妈”。
白纪川逗他,让他叫爸爸,白越揉揉眼睛,表示困了。
儿子这么向着自己宠着自己,一然开心极了,跟糕糕说他就是要天上的星星,妈妈也给他去摘,白纪川在一旁嗔怪:“你可别把他宠坏了。”
给儿子换尿布,看见宝贝的小jj,一然对老公说:“情歌和小天已经在商量将来怎么给女儿引导性-启蒙,几岁教、怎么教都有讲究,他们俩在看很多书,清歌真是很用心地养着女儿啊,我自叹不如。养个孩子真的不容易,要对他的人生负责,就要倾注很多心血,我爸妈虽不是富贵人家能给我很多很多,可他们把他们能给我的,都给我了,我真怕做不到他们这样。”
“儿子就交给我吧。”白纪川主动道,“男孩子比女孩子简单一点,最重要的是,不能让他欺负别人,也不能被别人欺负。”
说着抱起儿子,轻轻拍哄他睡觉,对一然说:“养儿子的责任,我们本该一人一半的,你已经负担得比我多,觉得累了,就交给我。”
一然问:“如果儿子没有来,现在还是我们两个人,你会不会更开心一点?”
白纪川摇头:“自从和你在一起,我每天都是最开心,每天都是,那还有什么更开心?”
一然想了想,却说:“老公,我们只要糕糕一个好吗,万一将来不小心中奖了,我们也不要,我不会心软,你也不要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