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明白,自己不在家,现在在南京,对了,今天是老公的生日。
她一转身,扑向丈夫,白纪川张开怀抱,被重重地压下来,宠溺地说着:“小肥猪,这么沉,压死我了。”
“我是小柴猪,你见过这么瘦的猪吗?”一然哼哼着。
白纪川的手顺着她的腰窝往下mo到屁-股,软软的弹弹的,笑道:“这里不是有肉肉。”
一然的手要去摸手机,被白纪川抓回来:“没消息就是好消息,说好的不联系呢。”
“可是我想儿子了。”一然眼睛泛红,“你就开心了,往后只属于你一个人了。”
白纪川嘚瑟道:“他将来也有他的,你担心什么?”
一然愣一愣,那倒也是,小家伙长大了有女朋友有老婆了,就……她傻傻一笑:“不知哪家的好姑娘要被我们的坏小子骗去,我希望他做个有责任心的男人,不要欺负女生。”
“我的儿子,我很放心。”白纪川起身,将一然打横抱起,往浴-室去,嫌弃地说,“满身都是酒气,这样的生日礼物我不要,我们去洗得香喷喷,再慢慢拆礼物。”
一然挣扎着:“我看看过没过十二点,过了礼物就失效了。”
白纪川哪里睬她,把她往洗面台上一放,三下五除二剥-掉衣裳,抱着白花花的小美人去洗-澡了。
今天是白纪川的生日,也是他们商量好给糕糕断奶的日子,确切地说是断一然的奶,糕糕还有一冰箱三百多袋冻奶可以慢慢喝,但是这次分别后,糕糕再也不能抱着妈妈的乳-房喝奶。
虽然要隔离断奶,可担心儿子有突发状况,不能去太远的地方,若单单在上海找家酒店或是回娘家或是去清歌家,日子太枯燥不知道怎么熬过去,白纪川就毫不犹豫地请了假,选了南京,带着一然来住上几天。
儿子今天不知表现怎么样,爸妈都没来电话,但一然从早上出门起就没开心过,夜里喝了两杯酒,久违地被酒-精刺激,她就喝嗨了。
没有小警察在边上随时查岗,白纪川疯了,一然则有酒精作祟,两人缠-绵到天荒地老,精疲力竭的人不知是几时睡过去的,再睁开眼,明晃晃的阳光照进来,好生刺眼。
一然赤-身-裸-体地从床上爬起来,把落地窗前的窗帘升起,阳光顿时照亮整间屋子,白纪川也醒了,便看见明媚的阳光下,妻子窈窕美丽的身体曲线。
他们住在五十三层楼,视野所及的范围没有人能看见这里,窗户面对着玄武湖,底下新街口已是车来车往好一片繁华。
一然这样大胆奔-放地站在这里,羞涩感带来的刺-激,激得她心里通通直跳,一转身,便见丈夫正痴痴地望着自己。
她蹦跳着跑回来,脸蛋儿通红,一下就被白纪川用被子裹严实了。
“放肆,你站到窗口去干什么,昏头了。”白纪川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