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瑶委屈地说:“没关系,事情搞清楚就好了,蒋总对不起,刚、刚才我态度也不好。”
蒋诚笑道:“那就别哭了,明天继续来上班。”
“好。”傅瑶答应了,挂掉电话,她却还没缓过来,这心情就跟做过山车似的,短时间内起伏太大,事情虽然解决了,可她脑袋好像一片空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趴在书桌上,竟是打了个瞌睡,直到妈妈喊她吃晚饭,睁开眼已经快七点钟了,她揉揉脑袋出来,妈妈却说:“你爸爸老酒没了,你去超市买一瓶,顺便帮我把账单都拿过来。”
傅瑶咕哝了几句,妈妈上来打了她一下屁股:“小丫头,现在都差遣不动你了是伐?”顺便仔细看女儿,“你哭过了?”
“没有,刚睡醒呀。”她现在心情可好了,跟妈妈做了个鬼脸,从爸爸那里讨了一百块钱,去买酒了。
傅妈妈对老公说:“这小姑娘怎么长不大呢,以后嫁人,肯定要被婆婆欺负的。”
爸爸悠悠笑:“有你在,谁敢欺负她。”
傅妈妈呵呵一笑:“那是,谁敢动我女儿。”
这边傅瑶心情一好,脚步也轻快,想着先去对面把账单拿来,再拐去超市买酒,顺路回家刚刚好,就穿过马路来到蒋诚这边,在楼下信箱拿信。
信箱里被各种广告塞得满满当当,傅瑶仔细地整理,把不要的东西扔进扫楼道的阿姨收集废报纸的袋子里,全部弄好,拿着信封出来,就看见蒋诚停了车,拎着两袋东西走过来。
天已经黑了,楼道里的感应灯忽明忽暗,傅瑶怯怯地喊了声:“蒋总,你回来了。”
蒋诚问:“找我有事吗,要抄煤气吗?”
傅瑶摇头:“我妈妈让我来拿信箱里的东西。”
既然没事,蒋诚就要上去了,他手里拎着外卖,是随便路过一家餐厅打包的食物,饭总归要吃的,但他实在没心思也没时间做。
两人没多说什么话就分开了,蒋诚已经在电话里道过谦,彼此和解了,他毕竟是上司,还是要有威严的。
傅瑶去超市给爸爸买老酒,结账的时候,前面一个中年男人转身手一滑,摔了他手里的啤酒瓶,本是和傅瑶没半点关系,可是那个男人竟然讹上了傅瑶,说是她撞的。
一瓶啤酒才几块钱,可傅瑶今天刚刚被人冤枉,怎么也不肯承认,那男人仗着自己是男的,又年纪大一点,觉得一个小姑娘好吃吃,死盯着傅瑶要她赔钱。
小姑娘也不是吃素的,那男人开始谩骂难听的话,蒋诚进门时,刚好看见那人动手推了傅瑶一下,他下意识地就走了上去,挡在了傅瑶面前:“想干嘛?”
一见蒋诚人高马大,那个人就怂了,说着什么:“算了算了,不帮你个小娘比计较。”
蒋诚听惯了亲妈用这种字眼骂一然,几乎是一点就燃,伸手抓起那个人的衣领:“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