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清离去后不久,白纪川的电话就来了,他想知道韩可欣对韩清做了什么,听说把韩清赶出了银河,撤销一切职务,他不得不直言:“是不是太激进了。”
韩可欣说:“我知道意气用事,但是我忍了二十几年了,下一步,我想让她让出手里的股份,等她和银河没有半点关系后,我想让银河上市。”
白纪川轻轻一叹:“我介绍几个金融界的朋友给你,越往后,就不是我的专业领域了。”
这天下班前,一然接到男朋友的电话,说他要约几个朋友和韩可欣见面,晚上让一然自理,电话里的语气很严肃,一然知道正经事不能耽误,欣然答应了。
她独自回家,东摸摸西摸摸,这么大的房子一圈打扫下来,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吃了饭洗完澡,躺在床上看看片子,转眼就到了十点半。白纪川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一然想了想,就关灯睡觉,他一定累了,自己要撒娇也不该是今天。
但一直没睡着,刷着微博,看见手机显示十一点半时,客厅终于有动静了。一然赶紧关掉手机装睡,很快房门就开了,一道光透进来,人没有进来,没多久门又关上了。
她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白纪川像是去洗澡了,又过了半个小时,房间门开了,身后有人躺下,一下子抱住了她的身体。
一然怕痒,忍不住挣扎了一下,转回身,一点酒气都没感觉到,她顺手拧开床头灯,白纪川除了有些疲倦外,眼睛清清透透,没喝过酒。
“我回来晚了。”白纪川说,“我犯规了。”
“那你还吵醒我?”
“我知道你没睡着,你睡着的气息是不一样的。”
“我该怎么做,拿着搓衣板鸡毛掸子在门口等你吗?”一然笑着,没有半点不开心,揉揉白纪川有胡渣的下巴,“我就说吧,十点半什么都做不了,你还非要搞什么门禁。”
“家暴不可以。”白纪川抱着她,“但是我犯规了,你要我怎么样都行。”
“纪川,你不开心吗?”一然感觉到白纪川情绪低落,猜想是为了工作的事,温柔地问,“想跟我说说吗?”
白纪川却摇头:“今晚聊得很开心,不是为了工作的事烦恼,是我聊得得意忘形,忘记回家的时间,显然我自己根本没当回事,可你却很在乎我们的约定,我觉得自己对你不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