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不服气地说:你怎么越来越凶了,小天在你身边真可怜,要被你虐待死了。
清歌则回复:你自己长点脑子。
一然发了个不服气的表情过去,清歌那边还要上班,而老公的消息一直没回复,想想就知道在忙,她回到家,再给蒋诚发消息,让他带小龙虾回来做宵夜,自己洗了澡倒头就睡。
白纪川回到家,则坐在沙发上发呆。北京机场里的事,让他耿耿于怀,他当时急着抱住一然,根本没想到会摸到那种地方,让他再抱一次的话,他都想象不出来怎么才能把手碰到那里。
虽然一然很大方地表示没关系,可他愧疚得要疯了。
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才知道他刚刚去了趟北京出差,而美香找他,是看中了一个旅行团,想让儿子帮她把把关,白纪川心里一转,就说:“我带你们去玩吧。”
“你有假期吗?”
“我年假多得用不完。”白纪川说,“我来安排,之后联系你们。”
美香笑着问:“那钱怎么算啊?”
白纪川故意说:“你的自己付,爸爸的我来付。”
逗着妈妈,白纪川心情好多了,他还是休假一段之间吧,让自己冷静一下,他越来越不正常,躲不开一然,又舍不得她离开,每天都在矛盾里反反复复。
晚上,蒋诚带了小龙虾回家,一然闻到香气就醒了,坐在桌边大快朵颐,蒋诚洗澡出来,她剥了一个喂给他吃。
蒋诚去拿来啤酒,问道:“出差顺利吗,这次没晕机?”
一然说:“顺利的,就是累,马不停蹄的连轴转,真的累疯了。老公,以后你出差别惦记着给我带礼物,我再也不要了,你能坐下休息会儿我才安心。”
蒋诚笑道:“不容易,终于知道体谅我了?”
一然娇笑着:“我什么时候不体谅你啦。”她把剥好的虾肉喂给老公吃,蒋诚瞥见她手腕上的淤青,立刻皱眉,“怎么了,那里敲的?”
一然都没发现自己胳膊上有淤青,但毫无疑问,肯定是在北京机场里摔的那一下,至于怎么弄得,她就记不得了。
“怎么回事?”蒋诚当然心疼,摸了摸又摸了摸。
“那我说了,你不能骂我的。”一然不想隐瞒,除了自己被握了下胸部是绝对不能说的,老板抱住她让她免于摔伤,她还是老实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