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然还算聪明,连忙点头:“好多了。”
白纪川接着对其他人说:“你们先忙吧,明天会上再说。”
这边的同事安排的很周到,有车送两位去酒店,帮着checkin拿了房卡,一直送到电梯口看着两人上楼才离开。
电梯里就白纪川和陆一然,电梯缓缓上行,一然捧着东西低着头两人都没说话。出电梯,在幽禁的长廊里寻找房间号,白纪川才开口:“房号多少?”
“2310。”一然小声说。
“我在2311。”白纪川道,说话时已经找到了房间,刚准备进去,被一然叫住了。
“白总,对不起,我、我下午睡着了。”一然尴尬地说,“实在对不起。”
“总好过在会上睡着,没着凉吧?”白纪川问。
“我明天一定打起精神,对不起。”一然还是很愧疚的,而且她总觉得老板不骂人,是等着秋后算账,自己未免太小心眼。
白纪川笑了笑,刷卡进了门,没再理睬她。可其实进了门后,白纪川站在门口没动,听见对面的门也开了关了,才松了口气。但他克制住了自己没往猫眼上看,那样就太变态了。
一然回到房间,倒在床上,下午虽然睡得香,可坐在沙发上身体都僵硬了,她舒展身体伸了个懒腰,这才有心思看看清歌和可欣在聊什么,随后发了条消息说:我闯祸了,中午吃了饭我就睡着了,下午的会都没去。
清歌立刻问:白纪川没说你?
一然发了个嘚瑟的表情:他还替我圆场来着,说我是中暑了。
可欣说:白纪川是挺好的,回来了我们再一起吃个饭吧,我还有很多事想跟他请教。
看着一然和可欣聊白纪川,清歌不禁皱眉头。她这里的危机解除了,一然那边,还天天都要和白纪川在一起呢。不过那个男人看起来危险,又似乎并没什么威胁,听说蒋诚都和他打过几次交道了,看到蒋诚这么优秀,白纪川应该有自知之明吧。
然而当事人的陆一然,对于上司待她的好,完全只当是同事之间的互相关照,只是现在比刚开始熟悉太多,偶尔就会说些工作以外的事。一然欣赏老板是非常优秀的男士,而她也知道,白纪川非常满意自己这个下属,大家配合默契合作愉快,一然觉得很舒服。一切,仅此而已。
因为只在北京住一晚上,没带太多行李,翻了半天也没找到卸妆油,一然不得不出门去外面找地方买。等她拎着卸妆油回来,电梯门打开时,正好遇见白纪川出来,一然心情很好地问:“白总,是去吃晚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