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淡淡地说:“没那个必要,你怎么方便怎么来,哪天搬家跟我说,我来帮你。”
徐缙问:“等我搬好了,你会带欢欢来玩吗?”
清歌想了想:“有时间再说吧。”
挂掉电话,女儿从边上爬上来,坐在她肚子上“妈妈、妈妈”地叫着,过儿会儿,又“爸爸、爸爸”地叫个不停,清歌亲亲女儿,把她抱在怀里,问她:“欢欢,你告诉妈妈,妈妈该怎么做?”
这一周过去,就是六月了,进入了闷热多雨的时节,上班时电梯里总一股让人毛躁的潮湿气息,而年中总结和指标完成度又催得每个人心中烦乱,人们在这样浮躁的日子里,等待七八月明晃晃的大太阳。
这天,蒋诚上班时那么巧和郑莉音坐同一部电梯,最近几周他们几乎没什么交流,a组的人拼了老命,总算挣回一点面子,蒋诚忙,郑莉音也很忙。她到底是热爱这份工作的,也如蒋诚说的,的确有才华,只是有的时候想要生存下去,光靠才华是远远不够的。
电梯一层层上去,其他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刚刚好只剩他们俩,蒋诚主动问:“你表弟来了吗,工作的事需要我帮忙吗?”
郑莉音很意外,连忙道:“他下周一到,我问过他了,他说想先自己找找看,如果实在不行,我再来麻烦蒋总。”
蒋诚道:“答应你的事,我肯定会帮忙,如果我忙得忘记了,你记得提醒我,不用客气。”
郑莉音连连点头:“谢谢蒋总。”
电梯到了,出门前,蒋诚又说:“最近几个方案非常出色,继续努力。”
郑莉音心里一热,怎么回事,这个人若即若离的,他到底想怎么样?所以说,新加坡的事已经过去了吗,他不讨厌自己了吗?
她做了个简单的尝试,去茶水间泡了两杯咖啡,送了一杯到蒋诚办公室,蒋诚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好像又回到了刚开始那会儿。
郑莉音很开心,高高兴兴地走出办公室,谁知一回身,却看到蒋诚从包里拿出一个新的相架,摆在了他和陆一然婚纱照的边上。相架里是陆一然单人的照片,那个幸福的女人,捧着硕大的一只冰激凌甜筒,笑得又美又开心。
刚刚才飞起来的心,瞬间又跌入低谷,是啊,她把陆一然忘了,说到头让她这么不幸福的,就是陆一然不是吗?
六月十七日是清歌的生日,可这一天银河要正式和公司签约,为了和华立对抗,这个项目一直拖到现在,但最终是韩可欣赢了,或是说白纪川赢了。那么巧,公司的年中年会也在这一天,顺便就是给白纪川的团队庆功,一然当然不能请假,于是提早一天和可欣一起给她庆祝了生日。
这会儿年会上,白纪川光芒四射,一然站在底下听他演讲,也是膜拜得不得了,忽然张悦走到了她身边,把一然叫到了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