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看着手机,想到那晚酒吧街上白纪川看一然的眼神,在输入框里打了几个字,又删掉了。有些话还是不要说的好,白纪川要是真的过分,一然自己会离开的,如果平安无事,有一个好老板不是挺好。
一然又发过来一条消息:我能不戴戒指了吗?
清歌这才回复:戴着,不许脱。
之后一整天,一然也没发现白纪川有什么特别,很正常的一天工作后,下班就去机场接蒋诚。
几个同事和蒋诚一起出来,看到他有老婆来接,都羡慕蒋诚很幸福,有这么漂亮又体贴的妻子,蒋诚面上谦虚,心里可高兴了。
离开机场,老公开她的车,一然在边上把蒋诚随身的包翻了翻,撅着嘴说:“真的没礼物啊。”
“你自己说不要买东西,不是要去东京买吗?”
“那好吧。”
“这几天一直和清歌在一起?”蒋诚说着,看到了妻子手上的戒指,好奇地问,“怎么把戒指戴起来了?”
一然当然不可能说老板的事,就推在清歌身上:“她说我不戴戒指,和她在一起人家就会觉得她是已婚妇女,而我还是小姑娘,她心里不平衡。”
清歌的确说过这种话,一然并没有撒谎。
蒋诚满意地笑着:“清歌真是好。”
一然把包扔到后座,问道:“家里没什么吃的,要不在外面吃了再回去?”
蒋诚说:“我上飞机前给我妈打了电话,她让我过去吃饭。”他问一然,“元旦三天都没去过我爸妈那儿?”
“我打电话去,爸爸接的,你妈买菜去了,我就问候了一下,后来没打过。”一然回答着,偷偷瞄了眼老公,“我没去,你不开心啦?”
“装装样子也不会,就在对面住着,你送一袋水果去也好啊。”蒋诚腾出一只手,轻轻拍了一然的脑袋,“笨得要命。”
“就是被你打笨的。”一然知道自己做得不到位,也就不跟蒋诚顶嘴,只揉揉脑袋小声咕哝,之后路上买了些水果,两人一起去了公婆家。
王梅还算客气,大概是心疼儿子出差辛苦,做了很多菜等他们来吃,一然嘴巴甜一点,总算太平地吃了顿饭。
可两人一离开,王梅就站在厨房窗口,板着脸看他们手拉手地走出去。
蒋盛昌来拿打火机抽烟,看到老婆目光直直地盯着楼下,叹气道:“又怎么了,今天不是挺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