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承认自己收钟起为徒就是看上了对方那一百多万,毕竟对方父母双亡,又快成年了。也就是说,不需要他抚养,只需以其父母为诱惑,就能让她心甘情愿地把这一百多万拿出来孝敬他。
他再教她一点入门的知识,就让她下山去自谋生计。别人知道了,也不能说他什么。
这些年她一直都很听话,几天前主动提出要去外面见识见识,他本就不在意她,所以许可了。谁知道她不是去见识,她是去举报自己了!
“真是翅膀硬了!”齐涛气得七窍生烟。
他倒是不怕对方把那一百多万要回去,因为当初他是特意等钟起成年之后才收她为徒的,那些钱是拜师费,还有她捐给道观的功德钱等。白纸黑字写着,就算告上法庭,对方也要不回来这笔钱。
他担心的是这事对自己的声誉有影响!
要知道“被徒弟举报搞传销和诈骗”这种事传到同门的耳朵里,非得让人笑掉大牙,他沦为笑柄不说,还可能牵连青松观,然后他在青松观的地位就艰难了!
他拿出不少证件,还有钟起在这里生活的证据等,证实青松观并非什么传销窝点。钟起也是领了道士证的,正儿八经的道士,没人欺负她,她当初拿出来的钱也都有收据等,青松观的账簿上都记着呢!
“她兴许是中了邪,要不就是叛逆期,离家出走,还倒打一耙!”齐涛咬牙切齿地说。
警察闻言,皱了皱眉,没说什么。
既然证据充分,而仅凭钟起渊的片面之言,他们也无法对青松观采取什么措施,所以这个案子就撤销了。
齐涛问:“我能问一下我那孽徒在哪里吗?”
一个警察刚要说,另一个警察将他拦下,说:“我们不能透露这些。”
齐涛也不在意,等送走了警察后,他立马算钟起的下落。然而这不算不要紧,一算就跟受到了什么攻击似的,整个人像被车碾过一样,难受极了。
“怎么会算不出来呢?”
他不信邪,又算,结果这次算得自己内伤,嘴角溢出血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齐涛不敢再算,他觉得应该是钟起招惹了什么不得了的存在,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赶紧跑去求助张天师。
这事在青松观掀起了小小的波澜,但暂时对钟起渊的生活还没有什么影响。她在找到地方落脚,又补办了银行卡后,兜里总算又多了千来块。
这千来块是钟起去帮人算命所得的,要不是她的水平不够,只能去街上忽悠一下老婆婆混口饭吃,只怕这千来块也没有。
系统看不下去了,决定给钟起渊开挂:“宿主,我们去炒股吧,有我操作,你很快就能变百万富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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