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地仙又如何?万一她见异思迁、移情别恋,我女儿岂不是连讨回公道、报复负心人都办不到了?!”
白从韶心想,真有这么一天,谁负谁还说不准呢!
在她看来,这三年里,主动的几乎都是钟起渊,自家妹妹一点儿也没有满脑子都是恋人的恋爱脑感觉。再者,她总觉得妹妹太咸鱼了,哪天钟起渊说分手,她可能也懒得去花时间伤心难过。
反倒是钟起渊,一个肉眼看都能看出冷心冷肺的人,可是在对上咸鱼妹妹时,总会先妥协。如果说她心里没有咸鱼妹妹,谁信呢?
“这世上,总有人对咸鱼情有独钟。或许咱们这一品地仙,就是喜欢这种口味呢!”白从韶感慨着,安抚自家老父亲。
白静安:“?”
她这是在那咸鱼来形容自己的妹妹吗?
父女俩商议着,时针很快便偏转至十一点半。车库里传来了发动机的声音,白静安拍了白从韶一下:“回来了,赶紧的!”
白从韶:“……”
赶紧什么?
只见老父亲正襟危坐,不一会儿又觉得太正式了,起身把西装外套脱了,又松了松领带和扣子,然后换到了单人沙发上面,又调整了一下表情。
白从韶:“……”
所以说他今天一大早就换上西装坐在家里,就是为了等这时候?
“让你妈跟小闳下楼来。”白静安又说。
白从韶起身去喊人,遇到进来的钟起渊跟从宛。
“大姐。”从宛叫了声。
“大姐。”钟起渊也跟着叫了声,然后果然被从宛瞪了眼。
白从韶假装不知道她们之间的眉眼官司,笑了下,说:“回来的正好,准备吃饭了,我去喊妈跟小闳。”
钟起渊也不生疏,反正她来白家就跟回自家一样,率先走了进去。白静安看见她,下意识地站起来迎接她,然而又想起今天自己的身份,硬是坐了回去,等钟起渊她们主动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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