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得意：“别指了，宿主才看不见我呢，她现在只是气运之子，还没绑定我呢！”

钟起渊顺着凌初的指尖盯着系统看了好会儿，系统咯噔了下，以为钟起渊真的看见它了，岂料她只是拧着眉头，跟凌初说：“你是不是得了飞蚊症？有病得去治，不然年纪轻轻地就瞎了，那可不太好。”

“你才瞎了！”凌初骂归骂，但也意识到了，钟起渊似乎看不见这个小绿点。

普通人看不见，她却可以看见的东西，凌初很快就想到了两方面，要么用灵异角度去看，认为这是“鬼火”；要么从自身出发，这个小绿点估计是跟主神空间有关。

一想到这方面，凌初立马收敛了情绪。虽然不清楚这个小绿点是怎么一回事，但碰巧出现在她实习期，很难说这不是主神用来监视和考察她的行为的东西。

钟起渊已经上了车，然后坐在驾驶座上摇下车窗看她：“得了飞蚊症不要开车，容易出现幻觉，过来我的车。”

凌初瞥了她一眼，不动弹。

钟起渊的眼神冷了下去：“我说过来，听到了吗？”

原本还十分嚣张的凌初心肝颤了颤，说：“我喊个司机来就行了，不劳钟董事长。”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些虚，系统都能察觉到她的气势被钟起渊压倒了。

系统：“……”

你不是反派系统吗？你怕啥啊，正面刚气运之子啊！

钟起渊冷笑了下：“那明天你等着跟我一起上头条吧！”

凌初立马下车，准备开骂，但考虑到这儿会周围停的都是刚开会的企业家们的车，不得不把声音压低：“钟起渊，你知不知道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敲诈勒索！”

“差点违法，还不违法，更不属于犯罪。且我没有问你要钱财，敲诈勒索罪不成立。唔，最多算恐吓，但鉴于情节较轻，你也没有留下什么证据，我连拘留都不用，最多罚款五百。”

凌初：“……，你熟读那么多律法，就是为了如何逃脱法律的惩罚吧？”

“我这叫规避风险。”

“放你的狗屁！”凌初气呼呼地骂了句，然后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我让司机帮你把车开回去。”钟起渊说。凌初把车钥匙给了司机，秘书也很有眼力见地坐凌初的车回去了。

系统悄悄地飞到钟起渊的车后座去，它从刚才两人的对话里就看出这俩之间有秘密！

同为系统，“反派系统”竟然还能让气运之子抓住把柄？到底是什么把柄？

车内俩人谁都没说话，良久，凌初才阴阳怪气地说：“我说你可真是虚伪。秦有民在那些尽是臭男人的酒会上造谣你是靠出卖美色上位，B轮融资都是睡出来的，你刚才居然还能跟他谈笑风生，对他们，你的度量倒是大。”

钟起渊淡淡地说：“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忍不了，怎么成大事？况且，他跟人说，怀疑我不是通过正常的途径创业的时候，我就立马予以报复，那有些从我学生时代开始就一直给我使绊子，令我损失了不少资产的人，我不应该让她活到现在，你说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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