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平常就在小区里开着转悠,她想着,自己要是学会了,那就能载洛癸去玩了,不用洛癸每次坐公交都要心疼那两块钱,——物价上涨后,公交车的车费也上调了一块。
洛癸不敢坐上去:“你考驾照了吗?”
“在小区里,只开十码没事的,等我十八岁,我就立刻去考。”
“那好吧!”洛癸犹豫着戴上头盔,然后坐到了后座去,抱着何琴溪的腰。
何琴溪瞬间就把刚才的不快抛诸脑后,高兴地开着小电驴与洛癸在小区里兜起风来。
师长明在车里看得面无表情,最后冷声吩咐司机:“回去吧!”
何琴溪与洛癸在小区里逛了一圈,何母给她打了电话,说:“钟老师来了,你们回来吧!”
何琴溪:“……,钟老师为什么会来?”
“我跟你爸把她邀请来的,在她的教导之下,你的学习成绩有这么大的进步,我们都十分感激她,所以邀请她来做客。”
何琴溪挂了电话,面无表情地跟洛癸说:“钟老师来了。”
洛癸有些高兴:“我正好有些问题想问钟老师呢!”
何琴溪又不开心了:“她一个体育老师,有什么问题是可以给你解答的?”
“你在不高兴吗?”洛癸这会儿终于察觉出了她的情绪不对劲。
“没有。”
“哦。”
何琴溪斜睨她,警告说:“钟老师,可是学姐的!”
洛癸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解:“那跟我找她问问题有什么关系?钟老师虽说是体育老师,可上次她能代表钟氏集团与生物学研究所合作,可见她对这方面是有所了解的,我的疑问,她或许能解答。”
何琴溪笑逐颜开:“没关系,你去问吧!”
洛癸又问她:“你刚才说,钟老师是学姐的?你会不会脑补过度了。她们可是师生,而且,看起来也不像那么一回事。”
哪怕沉浸在学习的海洋之中,洛癸对学习以外的事情也还是有接触和了解的,因此她对何琴溪脑中所想的事情也并非一无所知。
何琴溪哼哼说:“等着吧,学姐毕业后,钟老师过不了多久,肯定要去当大学体育老师的。”
洛癸笑问:“这个多久是多久?”
“一年!”
“那我猜钟老师或许不会去当大学老师。”
何琴溪反问:“为什么?”
“因为钟老师如果去当大学老师了,那她跟学姐就依然是师生关系,按照你的说法,她们怎么可能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何琴溪琢磨:“好像也对。”
突然,她说,“哎,洛癸,你这是承认你也认为她们之间有关系了?”
“我没说。”洛癸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