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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便去找魏王妃告状:“他凭什么休妻?我还想休夫呢!”

魏王妃见证了这对怨偶异地多年,每次见面都起冲突的矛盾过往,道:“既然尔等都想休弃对方,那和离吧!”

本朝律令夫妻离婚是不予惩罚的,孟氏哪怕再嫁也不会有非议。

孟氏道:“和离可以,可小女儿初鸢得归我,以及当初我奉养公婆,又无过错,他还需赔偿我嫁妆。”

她与钟造早已形同陌路,只是钟造一直顾忌名声而不敢休妻,她便懒得主动提出和离。如今钟造要休妻,她正好能占领道德高地,将钟初鸢的抚养权争夺过来,另外又讨要回她的嫁妆。

钟造一听,便有些后悔了。

但钟雀媛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她便利用钟起渊投靠石玄明这事来挑起石玄微的嫉恨之心,让石玄微暗地里给钟造施压,逼迫钟造与孟氏母女三人划清界限。

周氏也对正室之位虎视眈眈,还有他后院那群新进的美人,在他枕边各种吹耳边风。

在他们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之下,钟造最终答应与孟氏和离。

孟氏担心她与钟造和离后,钟造会给钟初鸢乱点鸳鸯谱,所以以孟家子嗣单薄又怕自己老无所依为由,争取到了让钟初鸢跟她另立女户。

一般夫妻离婚,妻族没落,妻子又没有依靠,便算晚景凄凉了。可众人发现孟氏跟钟造离婚后,不仅没有哭哭啼啼,反而搬到了洛阳城往西南三十多里远的灵山下一座庄子里,过起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恬静生活。

这怎么跟想象中不一样呢?

对了,这一切一定是孟氏装出来的,她压根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开心!

众人心想。

然后他们在灵山偶遇了与云母、从宛携手同游的孟氏,她们一路欢声笑语,出入还有婢女仆从,不见半点愁容。

反倒是钟造在忙着娶继室时,被爆出他的庶女钟雀媛与石玄微私相授受的事情来。

石玄微身为魏王的三公子,他后院有多少个女人都没问题。可问题是,钟雀媛虽是庶女,却也是一位正四品的正议大夫、官至户部尚书的高官的庶女。未经父母做主,他们便私相授受,实在是有辱斯文。

虽然大家都不怎么批判这对年轻男女,可魏王妃却颇有微词,认为先是钟造的发妻孟氏要与他和离,后有他的庶女勾引自己的儿子,这怎么看都是钟家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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