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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两个人管这样的事叫做闭关。
原来都这么无聊。
奇怪,为什么会有“原来”?
后来需要叫爹娘的人死去了,他才发现,不是所有睡觉的时候他都在闭关,有时候这个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管着。
那最好不过了,他很高兴地接着睡下去。
直到有一年,不懂拒绝的他恰好醒来,被什么大师兄笑眯眯地哄去了外面。
他在外面,捡到一个小小的软软的东西。
叫小元。
这个名字念起来很好,写出来就不怎么好看了,他希望小沅名字里带一点雪,毕竟他住在雪峰上,可是又舍不得这个念法,折中一下,雪就是水嘛,加上三点水,叫小沅刚刚好。
虽然刚捡到就因为身体不行,又要睡觉,可睡醒之后,他还是没有忘记阿元,兴致勃勃地要当师尊。
他不知道怎样做好师尊,每每都要请教身体里的另一个人。
脸要板着,彰显威严。
要有规矩,徒弟才会听你的话。
要惜字如金,徒弟才会细细琢磨你的每一句话,才会加倍尊敬你。
即便做不到,也要故弄玄虚,说两句听起来好厉害的话糊弄过去。
没错,他偷偷打听了,人家的师尊都要求弟子随侍左右,方便随时传道解惑。
让小沅随侍左右的话,实在很难板住脸,但他尽力了,好像也很有成效。
即便被另一个人冷嘲热讽,他也很乐意为小沅支开什么讨厌的大弟子,莫名其妙的二弟子什么的。
一年又一年,小沅长大了。
便在很平常的一天,小沅迟疑着、渴盼地问自己,可不可以带他回去见娘。
他已经得到小沅的十成十的敬慕,可还是固执地守着师尊要能满足弟子的所有愿望的准则。
而且,即便做不到惜字如金,也要故弄玄虚。
于是他点点头,道。
“也是,你尘缘未了。”
便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他听见虚空中一声啜泣。
“明日可好,你......”
那啜泣声连绵不绝,却并不叫他嫌吵,只叫他心痛难耐,勉强说完句话,目光落在面前眼含期待的弟子身上。
小沅。
小沅不是在笑么?
这时候,什么湿热的东西落在他脸上,接二连三,随即连绵不断,像场雨,叫他惊疑地闭上眼。
熟悉的雨。
熟悉得,仿佛出生前就曾灼伤过他的脸庞。
于是一切他以为的幻象如水镜般碎裂,他睁开眼,只是仰躺在阿沅的怀抱里。
最初他好奇的那一汪温热,最终雨一般滴落在他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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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居然......”
原以为人蛇停滞不再,失败已成定局,却不想祂微微迟滞,不受控制的情状下,居然仍然折身蓄力。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