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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地捕猎劈树,不常用的尾指指甲就开裂了些,让他瞧见,前一夜心疼地上了脂膏,第二日就完完整整地褪下来了,原是雪雪嫌开裂了的就不好看了。
他舍不得扔,留下来打磨好,一直放在随身的百宝囊里。
上面有雪雪的气息。
与未经人事的侍女一门之隔,宋沅被药性所制,清俊面孔涨得发红,既羞耻,又渴望。
他的脸孔上布着情热的细汗,有一处比这儿却更湿漉,潺潺地提醒他处在如何光天化日、浪荡无耻的境地,头脑叫嚣着将未泯的清规熄灭,经过人事的躯体更渴得过分。
丈夫的气息没有舒缓的用处,反而更叫他痴缠思念。
蛇性本淫,若是当了蛇妻又待如何。
他是一日日一夜夜养成的,他的温存不是天生的,是叫蛇缠出来、爱出来的。
多少年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苦痛,他几乎忆不起,羞耻与渴望交加,叫他如何按捺。
丈夫的物件又是催情的熏香,是实际的帮凶,迫使他头脑发昏,被咬得润红的唇瓣轻抖,颤颤地,握着那只尖锐光滑的银白物件,满心欲哭的羞惭,想着丈夫的手掌,丈夫的蛇牙,丈夫的胸膛,慢慢地一点点往下探。
冰凉得像雪,又很快变得温润得如玉。
像谁呢?
魔族的药物体贴,渴求释放与寻求快活毫不冲突,只是剂量实在拿捏不住,受药的人族被折腾得每一寸肌肤都薄,衣物的摩挲都成了折磨。
他的手指纤长,骨节分明,可是相较猎人的大手还是差得远,往昔都要做此刻的好参照,才能叫他有勇气接着做下去。
快些,快些。
不要叫人发现。
宋沅,你要不要脸?
他不肯看了,多委屈,只垂下眼睛,浑身上下愈发滚烫,羞耻就要抛之脑后,快活决心主导头脑,湿漉的眼睫交叠着,很快,从紧闭着的眼睛里涌出更大的一股湿意,汩汩地涌出,慢慢润湿了他不知是因情热还是羞耻而酡红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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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雪(冷漠):走在街上
雪雪:突然
雪雪(脸红):梆硬
(上面是乱说的)
第38章
门吱呀一声开了,霓匙满头大汗地回头望,只见一道背脊微弯的身影迅速将门扉闭上,满面湿红,浑似遭了大难,但向她走来的那几步倒很从容。
她急忙熄了火,将药倒出来递过,因为紧张也未能注意人族服饰,因此只是运了运气,在对方急促地垂首啜饮时,将方才煎药时想好的话囫囵说了出来:“你...宋公子,你不要害怕,我们主人不会......”
谁知宋公子饮尽药汁,抬眼一瞥她,唇边旋起淡淡的笑涡,便接道:“不会亏待与我,我此番只要乖顺,绝无性命之忧,是罢?”
霓匙浑身一颤,宋沅便瞧见她右手向后一背,似是握住了什么。
宋沅暂时止住了药性,见状也不甚紧张,犹豫片刻,试探道:“你知道我是什么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