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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齐璨下意识地并拢尾鳍化为的双腿,却只能被阿舒尔的鱼尾拉得更紧。
他简直就像是在报复自己初次见面对他的冒犯一样,像自己吸食他血液。
汩汩而下的甜蜜的水流,不像海水那般带着咸味,被那蛇一般灵巧的纤长给卷了个干净。齐璨眼神茫然地看向头顶,手心揪着阿舒尔的头发。
细弱的腰绷得就像弓箭似的,然后无力地摊平。
她真该庆幸,阿舒尔是人鱼,而不是蛇类,拥有分叉的舌尖。
人鱼的毒液,落入了最脆弱的柔软中,简直比之前通过伤口传输到神经还要恐怖。
阿舒尔看向那羞怯得差不多要闭合上的幽昙,刚刚倾泻而下的雨露仿佛不存在一般。
只有自己唇边残存的甜蜜证明着刚刚的发生。
鱼尾支起了阿舒尔的身躯。
齐璨看向他,在看到他那挺拔的鼻梁往下鼻尖上的点滴晶莹时,大脑轰地一声炸开了。
眼尾耳边都染上了云霞的颜色。
毒液对于体温长年处于温暖的哺乳动物而言,只会挥发得更快。
贝齿咬住了唇瓣,齐璨感觉耳边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血液脉搏的声音,每条血管里的血液都在跳跃。
泪眼朦胧的齐璨睁着那双黑眼,看着只是静静注视着自己的阿舒尔,本来还在等待他喂解药给自己,但发现他不为所动时,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眶。
她抑制不住地用自己的脚踝刮过那微凉的鱼尾鳞片,似乎是在邀请阿舒尔。
“阿舒尔......”齐璨都分不清是他毒液的原因,还是自己本来就拒绝不了阿舒尔的原因,只能轻声呼唤他。
人鱼的低鸣环绕在齐璨耳边,带着本能的蛊惑意味“温琳,我爱你。”
阿舒尔扶起了她,令她能够清晰地看到那番光景。
在看到那逸出鳞片外的家伙时,齐璨条件反射地感到害怕想要逃走,却只能看着它消失在了花瓣里。
羞怯的花盛开在海面上,阿舒尔注视着那朵花就像陆地上缺水的鱼儿张开嘴,剧烈地一缩一合,带给自己满意的感受。
凶狠狰狞的海兽,时不时裹着晶亮的银色的水,将挤出来的水花,落到了阿舒尔墨蓝色的鱼尾上。
齐璨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眸,寻到阿舒尔的唇,仿佛在寻求安慰般,吻了上去。
带着海风湿气的呼吸交织在鼻尖。
发现自己调皮的伴侣又在用舌尖试探摸索着自己的利齿,阿舒尔详装要吓她,用利齿含着她,小心地摩挲过。
海水的潮汐渐渐退却,又因为齐璨这个吻,席卷上了阿舒尔的神智,本还有些变回去征兆的眼眸又成了两道竖仁。
直到筋疲力尽的温琳合上全是泪的眼睛,靠在了自己肩头。
阿舒尔才放弃了继续折腾。
等到好几天之后,才从昏沉中清醒过来的齐璨气到直接变回了海豹,瘫在洞窟的岩石上。
圆溜溜的黑眸怒不可遏地看着泡在海水里,蓝眸发亮的阿舒尔。
阿舒尔看着已经是成体海豹的她,虽然不像寻常海豹那样变成个大黑胖子,而是银灰色的毛发,体态圆润但不会到滚圆的地步。
莫名有点怀念还是个白色汤圆的温琳了。
于是阿舒尔摆了摆鱼尾,恶劣地笑了起来“温琳,你变胖了哦。”
齐璨怒了。
是谁没日没夜地给自己灌溉喂食的?现在居然还嫌她胖了。
气到快变成个大皮球的海豹,靠肚皮的脂肪弹到了阿舒尔身边,有力的尾鳍和身躯用力一甩。
把阿舒尔直接一尾巴扫到了石头上去,把他拍成了个人鱼面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