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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令人难以招架的诱惑“姝宁只穿给陆少爷您一人看如何?”

陆明笙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反倒叫一直在撩拨人的齐璨有些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直到被带进了陆府,换上了那身旗袍,齐璨才搞清楚这家伙想要干什么。

换好了那件被炒出千元天价的旗袍,齐璨被领着到了陆明笙的房间后的花园中。

还穿着白色西装的贵少爷,正坐在石桌旁饮酒自乐,听到了高跟鞋的脆响,因为醉酒染上一层琥珀光泽的眸子,笑语吟吟地看向她。

轻云淡月的夜影里,渲染技巧高超的水墨画旗袍上,寥寥几笔勾勒出花枝纤细的白玉兰,清雅高贵。但穿在明艳动人的她身上,却让人想要欣赏一番白玉兰花瓣中的美景。

齐璨感觉他这种似醉非醉的姿态,比自己还要勾人,尤其是那双明丽绵软的眸子,以缠绵悱恻的眸光望向自己,似乎在等待自己的靠近是,让人膝盖都有些发软。

“宁儿,来。”

也不知道陆明笙去哪里学来的南城软语调字,此刻用在这种情况,哪有让人不听他话的办法。

齐璨走过去,因为竟然没由来地有些慌乱,选择坐到了他身边的石凳上。

陆明笙站起身来,垂首看她,柔和的眸光一寸寸渡过她的脸颊和旗袍,那梅子酒的酸甜香气烧得人耳后发红。

他捏住了眼前有些怯生生地望着自己的人儿的下巴,花汇厅的姑娘们都是丰腴但不肥的身材,尤其是要保证双腿纤细有力,腰肢弱柳扶风,行走起来才能有动人的姿态。

因此丰腴也是不可以显在脸上的,是以陆明笙捏着下巴,却感觉尖尖的,但还是带了些肉感,褪去脂粉的肌肤细嫩得好似剥了壳子的鸡蛋白,干净细腻。

“宁儿生的,当真是叫人不忍放手。”

齐璨躲开他那温柔到几乎要把人溺毙在那一汪深潭中的眼神,眉眼微垂敛,羽毛般的睫毛微微颤抖“陆少爷,您买的出局票....”

“是出局带夜的。”陆明笙笑着打断了她,俯身直接吻住了那还要说些什么的唇。

齐璨猝不及防对上了他那深沉黑的清醒的眸子,再加上那买的出局票,现下要怎么做,她再清楚不过了。

盘扣在他唇齿间,流落开了。

月色皎洁,本就晦暗不明的勾月,躲进了云层之中。

晚间的露水淅淅沥沥的,在陆明笙的白色西装上晕染开深沉的一片,带了点梅子酒的清香,惑人心神。

凉如寒玉的指尖怜爱地拨动着在晚风间瑟缩的玉兰花,使得这花瓣上的露水裹挟着害怕,却还是不由得滴落下来。

脸颊贴着冰凉的石桌,可齐璨那张清透干净的面皮却滚烫,耳后,发梢缠绕的脖颈都染上了夕阳间的红霞之色,皮肤又是瓷器般通透的白皙,宛如褪去了半边壳子的雪色荔枝,软糯可人。

“花儿该开了。”陆明笙低声感慨道,虚无缥缈的嗓音漂浮在夜间的晚风里“宁儿,好不好?”

陆明笙的嗓音是极其悦耳动听的,往日就是说着疏离有礼的推辞也是让人拒绝不了,他就像古代还未完全适应过来这新时代的贵家少爷,有着高山寒泉,空谷清风的清冽,合该和着高山流水的清雅琴声,歌吟清风明月。

却唯独不能在这种时候,说出这种话来。

实在不该,像在这种寂静的晚风里,凉薄的唇不时触碰着自己的耳后那片绯红,半推半送地,在这淅淅沥沥的露水滴落声响间,问出这种话来。

“陆明笙,别这么说话。”

会让人把命都交出去的,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在月白色的西装外套上,划拉出折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