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个治愈系的养崽游戏是个在应用市场里已经下架了的单机游戏,没有论坛和评论区能让她能够分享一下自己养崽的心(快)得(乐)。
其实这个游戏也不难,就是需要玩家氪一点,然后肝一点。
想到这里,阮梨自动滤掉了自己因为怪物半夜攻击住所而没能好好休息的十几个失眠的夜晚,还有自己每次送小章鱼外出猎食就瘪掉三分之一的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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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最近的生活很快乐,游戏已然通关,她每天进入游戏只需要吸吸章鱼崽给它做做饭,再布置折腾一下它的住所,工作上,那几个学生的态度较之前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这段时间在努力学习认真上课打算出国,比之前让阮梨省了许多心。
她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像前世网络上说的那样,当一个躺平的咸鱼社畜……了?
机构有几个学生在路上被异生物攻击进了医院的消息就是这时候传来,与此同时,政府有关部门也紧急预警,要民众做好安全防护,因为之前沉寂的异生物再度活跃起来。
看着着急忙慌收拾东西再次准备居家办公的同事们,刚美滋滋喝完了一杯咖啡的阮梨:……
算了,在哪里不是咸鱼呢,在家里躺平更舒服。回到家,她还可以照顾家里新买的花花草草,早上做点自己喜欢的早餐,下午再烘点小饼干,就着果茶舒舒服服地晒太阳。
被自己脑海里的美好生活勾画得几欲流口水的阮梨顿时加快手中的动作,并和上次一样随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到出口。
理了理凌乱的衣服,阮梨步伐轻快地坐上回家的地铁。
在地铁的呼啸声中,她眼皮都没抬一下地划掉手机上的所有消息,然后靠在座椅上小憩,她前段时间被不定时深夜诈尸的游戏影响睡眠,白日还忙于工作,硬撑着挺了过去,现在游戏通关了,工作的忙碌也短暂地离开了她,而她一直紧绷的身体也松懈下来,疲惫也涌向了她。
地铁灯光的一角,透明的精神触角爬到上面,将明亮的灯光遮盖得有些柔和,但在车厢里,这种变化并不明显。
灯光正对着的年轻女孩穿着浅咖色的棉服,黑色的长发柔顺地垂在两侧,内里的米色高领遮盖住她的下半张脸,只露出清丽的眉眼和雪白的皮肤,还有她眉下的一颗浅褐色的小痣。
给她增添了一种十分温婉的美人味。
奥莱科特看着自己视野里因为疲惫而浅睡的人类女孩,金色的眼睛眨了眨,心底划过名为心疼的情绪,在这抹情绪被他意识到的那刻,本应在异种世界延续异种凶残暴虐风格却意外来到一个生活平淡到平凡的人类女孩身边生活的异种邪神有一瞬间的怔然。
原来他早就心动了,现在已经不可自拔。
清楚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奥莱科特看了眼自己异于人类的身躯,他伸长触手,将长着鳞片与许多隐形口器的触手放到自己眼前仔细瞧了瞧,很好,这很异种。
好在他身上并没有像一些异种一样带着会叫人类恶心的粘液,不然他觉得自己几乎不可能有靠近人类女孩的机会,对方还是很洁癖的,连之前一个异种身体里的线虫(其实是精神触角)掉落在他的领地里,他都没碰到对方,就被人类女孩拉着洗了一通澡。
当时他还没明白对方为什么会这么做,后来他才知道这是“洁癖”。
嗯,想要获得人类女孩的好感,他必须得整洁干净一尘不染。
奥莱科特在脑海中计划着该如何同人类女孩表明自己的心意,并思考怎样最大限度地博取对方的好感,因为对方虽然并不讨厌他的原形,还时常摸摸他的脑袋和触手,但经历过上次那个异种精神体掉落在他领地的事,他便明白自己对阮梨的认识还是存在一些不足的。
就像他很久以前思考过的那样,阮梨不害怕他的原型甚至可以说好感他的原型,但他在第一次同对方见面的梦里,对方很显然在畏惧他的存在,即便当时的他连个触手尖都没露出来。
而第二次他映射自己现在的情况以还是幼年体的模样见对方时,对方对他的态度便和往日里一样了,奥莱科特考虑过或许可以以本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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