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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承禄便去预备保暖的物件。

何琼之陪同周瑄用了几口早膳,前几日搬宫,门下省忙的不可开交,又因新朝官员更迭,人手不足,不少官员索性宿在馆中,便于规整编纂。

隋侍郎建议招募经生、书手,周瑄批复下去,虽可缓解人力问题,到底还是需要开科取士,弥补诸多缺口。

两人自紫宸殿徒步去往门下省,途径史馆斜对面高墙时,周瑄瞥到一抹秋香色身影,却一顿未顿,抬脚离开。

谢锳眨了眨眼,睫毛上的水珠洇湿眼眶。

天太冷了,浓黑如墨的半空破开口子,直往下扬洒雪花,空气中宛若流淌着霜雾,而那人从雾气中阔步走来,身影如同青松挺拔俊逸,黑色皂靴没有片刻停留,拐进楹门,踏上高阶。

前面黄门躬身说道:“夫人怕是要多等一会儿,圣人去了弘文馆。”

谢锳面色苍白,手脚发抖,风雪沿着兜帽袭进领子,后颈又湿又凉。

黄门觑了眼,心里暗暗叹气:以往圣人都没来过,本想领个轻快活儿,看来是不能够了,也不知是他倒霉还是这位夫人倒霉。

他跺了跺脚,把手抄进袖中。

谢锳见状,从腰间取出钱,递过去:“中官大人,劳你费心跟我受冻,你有事便去忙,我再等会儿。若圣人还不出来,便也打道回府了。”

黄门态度立时恭敬,“夫人哪里话,都是做奴才的本分。”他悄悄掂了掂分量,当即觉得再捱些冻也无妨,“那您先在这儿等等,我手头还有个活儿没忙完,便先告辞了。”

谢锳点头,黄门作揖离开。

她低头,手中提着的食盒包了厚厚一层绵衾,只是不知道圣人究竟何时能走,天是没命的刮风抖雪,她打了个喷嚏,鼻子酸酸的。

馆内安静,书页翻动的声音犹如春蚕啃噬桑叶,雕花铜炭炉烧的呜呜作响,时不时发出爆裂的烧灼声。

“陛下,这位便是魏公的得意门生,校书郎云彦,前几日修整完毕的国历亦是由他主笔。”隋侍郎看向旁侧官员,伸手指着右边第五人。

周瑄扫去,入眼是先是看见他微低的身躯,月牙色襕衫清淡儒雅,交握在身前的双手修长,骨节清隽有力,他看过云彦的书,史馆呈奏的典籍中有他的文墨,那笔字倒也对得起这双手。

隋侍郎见他在打量,便忍不住叹道:“若老臣没记错,魏公只收过两个弟子,一个是云六郎,另一个便是圣人您呐!”

声音苍老不失力道,言语间透着自豪欢喜,说完便满怀期待仰望周瑄,自然是等他附和两声。

周瑄挑起眼尾,想到魏巡曾说过,云六郎和他很像,开蒙早,肯苦读,没有一点绮襦纨绔风气。

外头的风呼啸着吹卷帘栊,雪片子将那明黄色窗纸打的透湿模糊。

廊下婢女冻得直搓手,院里不知何物倒地,哗啦的巨响惊得数人跑去拾掇,就连馆内,仿佛也忽然冷冽下来。

周瑄抬手,压在修撰的国历上,目光却往门外影壁投了过去。

声音清朗疏淡:“校书郎,劳你为朕讲解一下新编国历与往年的差异。”

抬头,吩咐黄门:“备下吃食,一并端来弘文馆。”

风咔哒一下吹动门板,密匝的雪似乎更猛烈了。

第4章 ◎的确该要孩子了◎

当今御极后办了不少官员,三馆亦是如此,年后搬宫,大量书籍需要规整修撰,然人手不足,故而个个都当骡马用,不分昼夜,巷道中经过的官员无不脚步疾驰,乘风一般。

谢锳都要冻僵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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